,天气渐渐冷起来,常家有喜事,周宓和李粟二人得过去,如今皇后出宫,太过不便了。
常雯兄长的上一位妻子难产,母子俱亡,那是前年的时候了,如今常家又为他说了一门亲事,比上一位的门第更高些。
李粟道:“这位表兄在南方当差,那边情况复杂,世族的根系都在那里,没想到他娶了一位这样的妻子过门,舅舅可真是心宽。”
李粟对这桩婚事不满,有提醒过常家的人,但常家表兄非要娶程家这个女子,常家也没有办法,只能求李粟多多体谅了。
周宓道:“这位程姑娘,她叔父是礼部侍郎吧,我记得此前就是催着你纳妾一事,已经吃了苦头,没想到还是一点不消停。”
李粟道:“利字当头,怎么可能消停。”
为什么朝中就不能都是卫格这样一心为国的青年才俊呢?
他是盼着自己能够做个明主的,但良才实在难求啊,都是些庸才,还都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庸才。
还在衙门里拼命的卫格狠狠打了个喷嚏,心说今年的棉衣还是不够厚啊。
周宓道:“还是要谨慎些,这姻缘成了,他们便与咱们东宫牵扯上了关系。”
她的儿子才刚刚出生,周宓十分警惕,绝不会让任何人这会儿趁虚而入。
李粟拍怕周宓的手臂,示意她放心。
有失必有得,程家将女儿嫁到了常家,那程家总要失去些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