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隐瞒了你真正的死因。”
辛筝笑着提笔给辛鹿回了信,给这位同父异母的兄长好好的普及了一个常识——辛国公族的内斗程度是兖州所有方国中最凶的。
弑父杀母杀兄杀弟杀姐杀妹杀子杀孙在辛国历史上与吃饭喝水真没多大区别。
威胁她,且不说这本就家常便饭,即便不是,谁会信?
不过,威胁她不接受,交易却是能接受,把辛国控制的盐湖中产盐最多的那个划入国君直属封地,她就给那个孩子名分,不答应就让那个孩子永远做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
代君再有权势也不能与宗法硬扛,她不松口,私生子就只能做一个无姓无氏的贱民。
辛筝写完便将简牍放进了函里。
她很好奇辛鹿能为嫡兄的儿子做到什么程度,若能,她就得重新考虑那个孩子的价值,若不能,本就是随手为之,有用很好,没用也不妨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