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嗣君不介意别人演戏,但不能演得太拙劣,伤眼。
嗣君怕自己以后的孩子随父,生下来是个白痴。
党敏道。“那你想娶什么样的?”
虽然王侯贵族的婚姻娶什么人根本不由自己选,但纳什么人,养什么情人还是可以自己作主的。
当然,也有人纳妾养情人也全都按着利益需求的标准来,不过世间还是正常人多,那般敬业的人可能有,但太稀有了。
嗣君以后完全可以按着自己的喜好去纳妾养情人。
嗣君被问倒了,她哪知道自己想娶什么样的小君?她甚至很难想像自己下半辈子和另一个人趟在一张床上,大概率自己无意识中将人给杀了。
“兕子不知道。”嗣君回答。
党敏道:“没事,喜好什么,可以慢慢想,不过穷桑国的公子王孙们,阿姐建议你最好还是先务色一下有没有合眼的。”
嗣君不解。
党敏道。“你以后的小君很大可能便是穷桑国的公族,也就你这些日子见的那些。”
嗣君:“....兕子觉得不会。”
“为何?”
“穷桑侯快死了。”嗣君道。“他身上有药味,和阿父身上的很像。”
党敏....党敏很快带着嗣君离开了桑林。
穷桑侯若死,穷桑国必乱,这影响可大了,她得赶紧回去与党大夫商议。
穷桑国既然可能会乱,再加上嗣君在党大夫这里也有一年多了,暮春时党大夫便将嗣君送上了北归的船。
逆流而上比顺流而下更花时间,哪怕春夏之际的季风是自南向北,嗣君也直到仲夏上旬才回到辛国。
父女团聚,辛子一见面便给了女儿一个惊喜。
一盏鸩酒赐死了安。
嗣君气疯了,差点抄家伙去杀了辛子,没真的实施还是理智及时追上了冲动。
辛子是老得快死了,但也因为如此,辛子身边的守卫更严实了,她是不可能将刀捅进辛子的身体里的。
辛子坐在安的尸体前沉思了半个时辰,很快便有了决断。
“为什么?”嗣君愤怒的冲进了辛子的书房。
“什么为什么?”辛子不解的看着女儿。
“安做错了什么?”嗣君问。“你要赐死她?”
辛子抬手让臣子们离去,看向双眼快冒火却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女儿,有种看到已经逝去的长子的恍惚之感。“她忘了自己的身份,也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
嗣君疑惑的看着辛子。
什么意思?
麻烦说人话。
辛子解释道:“她是奴隶,你是嗣君。”
嗣君仍旧疑惑。“那又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