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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人间万般风景皆失了颜色,执笔作画,却什么都画不出来。
画这画只是因为他唯一还能画得不失色的便是太昊琰。
他画过很多太昊琰,开心的,难过的,生气的,假装生气的,别扭的....却都只是片面,没有一幅画能够描绘出完整的真正的太昊琰。
他想为太昊琰画一幅长卷,一幅完整的真正的太昊琰。
辛筝笑道:“画这样一幅长卷需要很久吧,你的身体若是坏了,谁来画完它?这世上可还有人比你更了解它?”
画棠惊讶的看着自从醒来后一直要死不活,只有绘画时才会活过来的画旬恢复了曾经的生气,吃东西也不再像是交差般早死早超生,而是开始顾虑肠胃放慢了进食速度,甚至在吃完后道:“我的药呢?”
画棠将画旬不知道错过了几顿的汤药送上,画旬一口闷了汤药便起身去休息了。
画棠见了,眼泪差点掉下来。
半年了,你终于肯出画室了。
辛筝伸手捅了捅画棠。“这幅画画好后能给我吗?我可以用别的东西换。”
直觉告诉她,这回长卷比她收集到的所有画作都要传世之作。
画棠回道:“你想得,比我阿父生得还要美。”
“不愿意就算了,我先走了,粮食租人的事你想好了就让人来寻我。”辛筝道。
“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答复。”
辛筝想也不想的道:“若想说我想得美就算了。”
“不是,我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