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用处的话题。”
辛筝配合的问:“行啊,那聊聊穷桑国吧,最新的战报传回来了。”
在饭桌上谈正事与刺激元之间,望舒瞬间有了答案。“战况如何?”
“大胜。”辛筝笑说。“穷桑侯与浮国的十五万联军,斩首五万,俘九万,穷桑槲在乱军中被一名二等卒所杀,头颅成了那名军卒的个人一等功和她所属那一伍的集体一等功。那名二等卒出身氓庶,我准备将此事登上邸报,好好宣扬一番。”
望舒愣了下,发现辛筝有和盗趾一样的特质。
贵族在战场哪怕是战死也得死在有身份的人手里,如此才能彰显自己的身份。
通俗点的说法就是,低贱者不配杀死高贵者,哪怕是在战场上。
礼崩乐坏之前,战场上相遇,下位者遇到敌国的国君甚至要礼让,温情脉脉。
哪怕是礼崩乐坏后,这种风气也仍有残留,只有贵族才能杀死贵族。
盗趾就不,他偏要让最低贱的奴隶用最残忍的方式杀死贵族。
辛筝虽然没像盗趾一般让一大堆奴隶冲着贵族每人捅一刀,却也不遑多让。
单挑?
个人武力?
那是什么玩意?
群殴才是王道,完全不给贵族在战场上彰显自己与众不同的机会。
死得不符合身份,死后还要被宣扬。
望舒道:“干得好,不过你打算什么时候与穷桑国翻脸?”
“等象将战俘给训练好。”辛筝说。“俘虏的九万战俘全部被收编,正在进行改造和训练。”
望舒差点呛着。“九万青壮人口,穷桑国怎会答应?”
“我让人告诉他们,只要给我人口,我便不要他们承诺给我的一半登丰之地。只要土地还在,人口总能繁衍回来的。”辛筝道。
“可这里是兖州,不是冀州。”
冀州底层最尖锐的人地矛盾是人多地少,兖州却是相反,地多人少,这也使得兖州很多国家打仗的目的还停留在冀州诸国的几百年前:抢人口。
冀州已经过了缺人的时期,人口不重要,土地最重要,用人口换土地很寻常,但在兖州,无先例。
“他们不给又能如何?难道要与我开战?”辛筝反问。
望舒瞬间懂了。“可这样的话象统率的军队便超过十万了,他们怎会容许象留在穷桑国境内?”
“自然是不想的,但冬日天寒地冻,大雪封路,总不能赶人吧?”辛筝笑道。
望舒无话可说,倒是安澜尝试的提出问题:“大军粮草谁出?”
“虽然我很想让穷桑国全部出,但他们死都不肯,我也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一半穷桑国一半。”辛筝叹道。“幸好大雪封路之前我让人给象送去了五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