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型翻了一番很正常,但这只狸奴不一样呀,比同龄的狸奴胖了足足两圈,越大越像主人。
让魏兕只能在心中感慨物似主人形,不过撸起来手感真的很舒服,又暖和又柔软,只恨不能抱回家。甚至因为岁末将近,家家户户都忙着岁末吃团圆饭以及岁末之后冬至祭祖的事,尽管官序放了假,魏兕却连借着拜访彭祖的机会撸两把狸奴都无法。
临过年的前两天彭祖的母亲,新上任的宁州牧回来了,想见见自家小崽子的同学,感谢同学们对小崽子的照顾,因此在家办了个小宴邀请小家伙们去玩。
魏兕虽非同学,却也收到了邀请,彭祖亲自来邀请的。
魏兕听着邀请,目光却一直若有若无的在彭祖的臀部徘徊,彭祖今天的走路姿势甚为妖娆。
听完邀请后魏兕也邀请道:“你别站着,咱俩都这么熟了,坐下来一起吃点东西。”
彭祖婉拒:“不了,我站着挺好的,我喜欢站着。”
“你这样太客气了。”热情的魏兕说着就要拉彭祖坐下。
彭祖无奈道:“我被打了,我坐不了。”
魏兕松开了彭祖,不解:“你那么乖,她为什么打你?”
“就是她不是给我书单,让我读书吗?”彭祖眼神飘忽的道。“其实还要写心得。”
魏兕怔了下。“你没写?”
“我写了,抄了你的心得。”
魏兕可算知道宁州牧好端端的为何要见自己了。“她该不会以为我帮着你骗她吧?”
彭祖忙不迭摇头。“没有,我跟她说了你不知情,但她经常夸你的心得写得好,又听说你平素经常帮我,所以想当面感谢一下你。”
感谢?
魏兕默。
若彭祖的母亲不是濁山姮,她会相信濁山姮真的只是想见见儿子的朋友,但知道濁山姮是谁,她就没法相信这个说词了。
魏兕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不去不免让彭祖难看,即便与濁山姮相处不来,大不了以后不见,谁交朋友还要管考虑与朋友的家人是否处得来?
魏兕以为自己会看到一场非常奢靡的宴饮。
尽管已经很久,但她依稀还记得贵族的生活与宴饮都是什么模样,哪怕很多记忆稀薄了,也会因为汜阳城里那些哪怕落魄了也不肯放弃昔日骄傲与排场的旧贵族而重新想起来。
濁山姮作为曾经君临宁州的大国君侯,排场肯定不能差,然而真就一场寻常宴饮,至少排场上很寻常。
只准备了稚子喜欢吃的零食点心玩具,都是很寻常的东西,最多就是庖人手艺好,糕饼点心做得更好吃些。
一群小孩子玩得很开心,而有没心没肺真就是来玩的,自然也有带着任务来的。
为了不打扰稚子们玩耍,濁山姮与稚子们说了几句话后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