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女孩看得上他的,二十五岁,已经是过气资产了。
“好了,该下地了,再晚一会吴老爷那边又要说了。”张福适时解围。
张猛感激的看了老父一眼,逃也似的出了家门。身后隐隐传来张父张母的争吵声。
茫茫然走在大街上,张猛回想起昨天的一幕。一个十五岁少年一手快剑,不过几个交锋,便将他苦练十年的刀法击败,众目睽睽下大失颜面,还丢掉了饭碗。
这年头能找到一份像悦来客栈那样福利高,事又少的活可太难了,每份这样工作无不竞争激烈,雇主自然优中选优,挑好手看场子再天经地义不过。
张猛败的无话可说,只是练了十年的刀还不如人家一个毛头小子,难免很是失落。
不知不觉,来到城东一角。
静安私塾
篱笆编制的围墙,挡不住看向院内的视线。
篱笆内,院子中央二十来个白衣束发学子坐成五排,台上一名满头华发,精神矍铄老者手捧书卷声若洪钟谆谆教诲。
篱笆外,整个围墙围了一圈又一圈,全是一些稚童,少年,从五六岁到十五六岁都有,最外围一圈都围到三丈远。
“夫子还是如此仁义。”张猛钦佩,他能识字,也是多亏了夫子不嫌弃,在篱笆院外旁听了五年,风雨无阻。
夫子姓杜,素来仁义,有教无类,篱笆院外少年交不起学费也不嫌弃,反而还令人搭建了草棚,以庇求学之人。
在外旁听的人走了一批批,又来了一批批,如今夫子已经桃李满城,名望盛隆。
回过神来,张猛一眼便看到外围旁听众人中一个凝神专注听课的灰布衣小女孩,小妹张月儿。张月儿是小妹自己取的名字,如同张猛自己一样,还有老二张清,听了几年夫子的课后,就自行改名,老父也无可奈何。
“如今小弟学了惜玉剑法,有了防身之术,接下来再挣些钱给月儿,让她学些防身术。近来风声有些紧,怕不是那个又要来了。”
有了目标,张猛顿时精神抖擞,充满干劲。没去打扰月儿,张猛决定去城中心看看,那里或许有些适合的工作。
……
…
傍晚,张猛灰溜溜回到家门口,内城中心招募榜确实好工作不少,只是那要求也一样高,不是他能够着的。
“哥,你可回来了,教头说我剑法已经学全,再吃些茯苓糕,把皮肉炼结实,就可以出师了。”张清一脸兴奋,凑上跟前。“哥你再给我二十两银子,等我皮肉如鼓,看那王少奇还敢在芬芬面前献殷勤不。”
茯苓糕是炼皮肉境最佳用药,外敷内服,能迅速强健皮肉,皮肉大成,弹之如敲牛皮鼓,声沉如雷。
“没钱,想吃茯苓糕自己去挣钱买,我还想吃呢。”张猛差点气炸,想当年他偷了家中存款去武馆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