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环过她的腰间时,更是如细雪般明艳夺目。
她动也不敢动,结结巴巴说:“嗯,真的。”
裙摆簌簌晃动着,发出一阵沙沙的轻碎声响,丝质手套顺着肩膀轮廓慢悠悠向下滑,抚上她的腰间,向后勾了一下。
言里呼吸微颤,她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陷在那柔软的怀抱中,僵硬得不能动弹,“姐…姐姐。”
这里空间太小了,连最细微的呼吸声都能被捕捉入怀,言里心跳得厉害,索性闭上眼睛,耳尖却被人浅浅碰了碰。
她心尖一颤,几乎要栽倒。
缠在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她贴在自己耳畔,悄声说着什么,湿热的呼吸向里涌去,浸得声响模糊不清。
姐姐难得主动,言里还是很开心的,但她细细琢磨一下,心中转了几圈,忽然有点不甘心。
自从上次丢人现眼之后,她痛定思索,问了一圈周围人,最后从小红姐手上借来好几个g的学习资料,很是刻苦地研究了一番。
就算还没实践过,但起码理论知识是有的,言里在心中默想着,勉力挣脱开姐姐的怀抱。
衣帽间的衣服被撞掉了好几件,落在地面发出沉闷声响,木香压得空气愈发燥热,像是被火焰烧灼着的花瓣。
宋韫予没有阻止,或者她原先就没想过要抵抗,任由小朋友抱着自己,尚有些生涩地亲吻着。
言里牵她的手,将宋韫予扣在掌心间,鼻尖在锁骨间一点点蹭,有意无意擦过脖颈位置,热气暖融融散开。
跟只小猫似的。
宋韫予忍不住心想。
言里穿着得体又优雅的女士西装,领口都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黑色衬得皮肤愈白,细腻的让人不敢触碰。
她身上有股柔软的奶香,不吵闹、也不惹眼,像是热可可中逐渐融化的棉花糖,一点点涌进鼻尖,唇齿之间都余下甜意。
指尖勾着丝缕绸缎,纤长骨骼在触碰中一寸寸发热,正胡乱摸索着方向与位置,蓦然被宋韫予打掉了手。
“想什么呢,待会还有慈善晚会,这是不想去了?”宋韫予哭笑不得。
言里委屈巴巴的,一双大眼睛明亮而干净,幽怨地盯着她:“姐姐,你不能这样。”
宋韫予揉揉她长发,在鼻尖亲了亲,“回来再说,到时候都是你说了算。”
都是我说了算?
言里心中惊喜,倒也乖巧地没有再多动弹了,只不过她说什么都不肯换长裙,想要维持自己的冷酷形象。
她不说话时确实是很帅的,像是那种把控金融命脉的女总裁,可惜一开口,女总裁就彻底崩塌,变成了个软糯的白粽子。
言里拽着西装领口,眼角笑得弯弯的,软声开口:“姐姐,你看我这身怎么样。”
宋韫予捏了一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