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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里想哭的心都有了,她煞费苦心把宋韫予诓来拍卖晚会,不就是为了把姐姐介绍给这位来自巴黎美术学院的著名教授,德拉克洛瓦女士。
结果姐姐根本不用帮忙,自己就跟老教授搭上边了,反而是她远远看见个身影就开始吃醋,又哭又委屈的,生生闹了个大笑话。
言里羞愧不已,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安家,可偏偏老太太还不想她俩走,絮絮叨叨地开始聊起天来。
上帝啊,救救我吧。
言里在心中哀嚎着,好在祈祷得到了回报,老教授终于被来找的助理们给拉走了,她也能松口气。
面颊忽然被人捏了捏,宋韫予瞅着她,调侃说:“还有什么没解释清楚的吗?”
言里压根不敢抬起头来,简直丢脸丢到北极去,磕磕碰碰道:“没…没,都清楚了,清楚了。”
“还有不开心吗,”宋韫予不捏她脸了,转为揉揉头,“我带你去吃宵夜好不好。”
言里点点头,忽然又小声加了句,“没有不开心…就是有点丢脸,我太丢脸了。”
宋韫予笑了,“这有什么的,是我不好,离开的时候应该和你说清楚的,或者也应该在电话里报个信。”
误会解除,宋韫予去将晚礼服换下,言里也不想穿紧巴巴的西装了,两人改成宽松的日常服,在公寓楼下的肠粉店吃宵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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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最近告一段落,言里着实是很闲的,反倒是最近国内体育竞技的风气起来了些许,她开的那家摩托车售卖维护店生意可谓是红红火火。
而在她的鼓舞逼迫下,宋韫予也与老教授保持着联系,最近更是直接被教授喊去她的公寓那边,据说在为一个画展做着前期策划与准备。
开展的那天言里也去看了,规模比想象中要大好多,虽然她不太懂艺术之类的,但看其他人欣赏的目光,便足以证明姐姐有多么厉害。
“恭喜恭喜你啊,”言里四处张望着,感叹说,“这么大个展览,一定准备了很久吧。”
宋韫予今天穿着一身白纱裙,和自己刚见到她时很像,只不过先在的姐姐会坦然自若牵着自己的手,行走在人群之中。
“总算是顺利结束了,”她捏捏言里掌心,问道,“言言最近有空吗,想带你出去玩。”
言里正愁着好久没能和姐姐待在一起,可谓是又惊又喜,“好啊,去哪里?”
宋韫予停顿了片刻,声音忽然轻了一点,听得言里紧张不已:“是个很小的地方,叫做泷台……有听说过吗?”
泷台,姐姐的家乡。
何止是听说过,言里当初可是自己一个人千里迢迢坐车跑去了泷台本地,失魂落魄地整个城镇瞎逛,想要寻找姐姐的踪迹。
“这…有一点印象,”言里打着马虎眼,“是怎样的地方,好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