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教授好喜欢你啊,”言里挤着她肩膀,兴高采烈地怂恿道,“去啊,为什么不去,多好的机会。”
可是比起自己的兴奋,宋韫予却似乎显得有些犹豫,眼看她在回复中像是要婉拒教授的意思,言里要坐不住了。
言里将半个身子压在她手臂上,制止对方下一步的动作,用不满的小眼神盯着她。
宋韫予无奈,开口解释说:“教授这次想要举办的画展比上次规模更大,有很多专业人士会去参观,如果我帮忙规划的话,很可能会落人话柄……”
“什么话柄,不会的,”言里小声嘀咕说,“是因为择善大学那件事情吗?”
宋韫予抱歉地笑笑。
姐姐没明说,言里倒是猜了个心知肚明,有些话团在喉咙间,转几圈之后,还是落了回去。
回复完邮件已经是十点多了,宋韫予将室光关掉,只剩下一盏小小的床头灯。
被褥窸窸窣窣,一伸手便能触及到她的温度,言里被圈进怀中,亲吻落在额心,声音涌进耳廓,“睡吧。”
空调吹出一阵阵冷风,手指却不怎么安分,滑过腰间衣服,散开几枚纽扣。
言里不甘心只缩在怀里,她像是小猫般凑上来,吻着自己的眼睫,将姐姐搂得愈发紧了,软软地撒着娇。
叫人心都柔软几分。
“干什么呢,”宋韫予被她弄得有些痒,眉眼弯弯地,调笑说,“还不睡觉?”
小朋友小声念叨着什么,明显有些激动,分明是第一次做1,却紧张得连手指都在颤抖。
被褥盖住肩膀,声响像是海底的泡沫,多了些许潮湿的朦胧感,一声一轻颤,一浅一深入,交付在湿软的沙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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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行程安排的也很满,宋韫予带她去各种小景点都逛了逛,买了不少东西。
言里对村落里一口干涸的水井很是感兴趣,用力按了好几十下都没有水冒出来,只能悻悻然地退下来。
午饭是乡间特有的糯米饭,糯米间拌着香甜的腊肉,软而不腻,满嘴都是香喷喷的味道。
宋韫予本身是想带小朋友来玩的,还是不想让对方接触过多的消极东西,但因为言里的强烈要求,两人还是上了一趟山。
奶奶的墓碑落在群山之间,香烛燃成的灰被风打着卷吹起,与落叶一同密密地铺在石碑上。
“奶奶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看着疾病一点点的将她从身旁偷走,却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宋韫予扫开些落叶,言里也弯腰帮忙整理着祭品,树叶翻涌时沙沙声像是耳语,唱着没有字句的歌。
她这才知道与自己分手前姐姐处在一种怎样孤独、绝望的状态。言里望着那黑白色的照片,心尖忽然颤了颤。
不同于姐姐,言里是一个从来没有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