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言里作为冠军的25分垫在前面,队伍居然有惊无险地挤进了前三。
赛后的记者会上早就塞满了蜂拥而来的媒体,摄像机“咔嚓”地闪着,十几只麦克风都准备好了,结果队伍一出来,却比想象中少了个人。
洛姐面无表情,解释说:“队长昨天深夜的飞机,已经赶回国内了。”
媒体们想不明白,能听到些小声嘀咕:“言小姐近几年发挥一直不好也较少参赛,今年好不容易回归巅峰水平夺冠,怎么连颁奖典礼都不参加?”
洛姐皮笑肉不笑,“我们也很好奇,建议各位可以亲自去问问她本人。”
。
此时此刻的言里坐在飞机上,丝毫没有察觉洛姐给自己挖了个大坑,她连上提供的wifi,迫不及待地查询起一个名叫“flechazo”的画展来。
“……画展将在明日结束,自开展以来吸引了无数业界内外人士前来观看,除了数位大师级的作品外,许多青年艺术家的作品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言里耐着性子读报道,恨不得从字里行间里挖出些姐姐的信息来。她暗暗记下画展的地址与时间,打算下飞机后跑过去偷瞄几眼。
自校庆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老教授对宋韫予是钟爱有加,各种展览和慈善晚会都会带上她,而姐姐在业内也慢慢地有了一小点名气,据说最近正在策划出版自己的画集来着。
两人的事业都渐渐步上正轨,就是因为领域的不同而有些聚少离多,很难只凭电话、视频来纾解思念。
言里有些犯困,她拿出眼罩一戴,在嗡嗡震动的机舱里睡着了。
一路颠簸下来,再加上比赛后立刻赶来都没有正确地处理淤青和损伤,言里顶这个大黑眼圈,在机场的洗手间里唉声叹气。
这模样简直太憔悴了。
虽然飞机这落地的时间让她能刚好赶上画展结束,但以这种模样去见姐姐可是万万不行的。
言里愤愤地咬唇,拿出个墨镜戴上,再顺手披上件乌漆嘛黑的外套,赌气般拖着行李箱往外走。
机场里熙熙攘攘,到处都是人流,外套口袋里的手机“滴滴”响起,言里看都没看就接起来,声音恹恹的:“洛姐,我不参加记者会,我人都回到了”
“回到了啊,怎么不打给我?”
那熟悉的、温柔的、带着些调笑意味的声音蔓入耳膜,让她大脑“嗡”地一下停止了运转,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
姐姐似乎笑了,气音轻轻地散开,她尽量捂住耳机外侧,淡声问道:“你人在哪里呢,我找不着。”
“什、什么?”
“你现在在机场哪里,拿了托运的行李没有?”宋韫予耐心说道,“我开了车过来,待会我们一起回去。”
言里感觉自己手都有点抖,她默默拿出手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