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屏幕,发觉这个时间画展根本就还没有结束,也就是说……
“怎么不吭声了,”宋韫予笑着说,“我特意和教授说过了提前离场,赶在飞机落地前来,还想着给你个惊喜呢。”
言里别别扭扭地,最后还是说了个比较显眼的地标,她靠在广告牌旁,有些愁眉苦脸地扒拉着乱糟糟的长发。
忽然间,面颊上洒下一片阴影,有什么东西被扣到了头上,隐约间挡住些许视线。
是一顶毛绒绒的针织帽。
言里闻到一点淡淡的香水味,优雅知性的兰花香味,许久的姐姐奇迹般出现在身后,她还穿着画展上的正装,蹙着眉牵起自己的手。
“手腕这里是怎么了,比赛的时候划伤了么,”宋韫予担忧地说道,“也不处理一下,还疼不疼?”
一点点小划伤,早就不疼了。
“姐姐,”言里嘟嘟哝哝地,小声说道,“可疼了。”
宋韫予轻声哄着她,从挎包中拿出了几张创可贴来,姐姐指尖软软的、暖暖的,一点点若有若无的碰过肌肤。
机场里吵吵闹闹,身旁的广告牌也闪着画面,言里透过玻璃板上的反光偷偷瞄向自己,这才发现姐姐给她带的是一顶黑色针织帽,上头居然还有两只猫耳。
岂有此理,奇耻大辱,这猫耳针织帽要是让车队里的成员们看到了,岂不是要不自己又给嘲笑一番。
创可贴很小一块,倒是恰好把擦伤都盖住了,宋韫予伸手揉揉言里的头,微微偏着头:“之前买了顶针织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言里口是心非:“喜欢,很喜欢。”
机场回去有一段很长的高速,宋韫予负责开车,言里则坐在后头发呆。她用手抵着面侧,免不了有些犯困。
“姐姐,我睡一会。”
言里嘟囔着,她勉力抬起一点眼皮,长睫稀稀落落的影子中,隐约能望见前面那人的侧脸。
那里瞧着软软的,落了一点阳光在上面,越发像是玉般透着白,让人忍不住想亲几口。
“好的,”宋韫予回应说,“等到了之后我再喊你。”
。
第天一早,言里完全恢复了精神,她换好衣服后犹豫了一会,还是默默地将猫耳针织帽给带上,挤过来和宋韫予吃早饭。
宋韫予给她碗里夹过来几个水饺,问道:“言言,今天家具城打特价,我们要不要过去看一看?”
“好啊,没问题,”言里顿时来了精神,“我们的新房子不还是在装修吗,正好可以添些家具。”
宋韫予笑了笑,“嗯。”
虽然因为工作的原因两人聚少离多,但经济独立还是有很多好处的,比如她俩的积蓄加在一起,刚好能买下环一套很不错的公寓来。
两人之前就去看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