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王静今日处心积虑,便是要把虢公长父往这上面带,老太傅何等狡猾,他连忙转移话题。
虢公道:“此后先王止战息兵,便……便数年不用兵……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周王静冷冷道:“这么说,后来国人之暴动,乃父王不修武备,导致京都空虚,为乱民所趁咯?”
虢公长父瞬间皱眉,开始语无伦次:“非……非也,先王……”
周王静没给他喘息机会,继续质问道:“父王征伐淮夷凯旋之后,周王师便全权委交太傅管辖,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虢公长父声音渐小,“承蒙先王错爱??”
“那国人暴动之时,王师之军权可否有移交?”
“未……未曾。”虢公长父冷汗直冒,又不敢擦拭。
周王静脸色铁青:“那国人暴动之时,太傅时人何在?!”
虞公余臣暗替死党叫苦,纵使老太傅谨小慎微,还是没能躲过周王静的连环诘问。
看来,这少年天子绝非庸凡之辈,胆识见地颇有乃父之风,倒是自己小觑于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