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呢？”
阿史那?努萨克反问道。
“我的亲传弟子，谷碑上的规矩可守可不守，唯一要守的一条是，在未出山之前，不可以对同门动手，自相残杀。”
王禅不紧不慢的说道。
“什么意思？先生，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你的亲传弟子，不是也斗的你死我活的吗？你的亲传弟子，除了留在身边的四个，其他十六个，不也死了九个人，而且全是被同门师兄弟给斗死的，不是吗？”
阿史那?努萨克说完话，两手拖着脸，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看着王禅。
“是，那是下山之后，他们各自为主，当然需要这样，至于最后谁输谁赢，那只能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可未下山之前，是绝不可以同门相残，否则……”
“否则什么？”
“否则我只能给发止令，止令一出，只要是我教过的弟子，都会对其以牙还牙，他对同门做过什么，自己就会得到什么，当然只要出山，就各奔前程。”
王禅看着眼前的人，若不是知道他的手段，那些事自己还真的无法和这张脸联系在一起。
“那我想杀谁，直接下山不就可以了吗？这又有何难，呵呵！”
阿史那?努萨克冷哼两声，自己还以为是什么东西，原来就是这个，有什么可怕的。
“你好像忘了，我的亲传弟子，必须习得十年，经我考核，方可下山，当然其它弟子，皆随自己心愿，只需告诉自己的师父即可，而不用知会与我。
为防影响二王子的雄途霸业，倒不如每月初五，我开堂讲学的时候，二王子也可前来观摩一番，也不影响二王子前途谋略，更不耽误时间，不是更好？”
王禅也不着急，依然不紧不慢的说道。
“可我偏偏就不呢？”
阿史那?努萨克心想，这老头怕不是傻了吧？自己已经身处这样的位置，还能自己亲手杀人不成，只需自己筹谋得当，让别人动手即可，哪里还用得着自己动手。
“不是你动手又如何，只要背后之人是你，也是如此结果。”
王禅说完看着眼前之人。
“你……滴水不漏的谋划又有何难？”
阿史那?努萨克虽心里暗暗吃惊，可还是佯装淡定的说道。
“是吗？”
“先生日后可以看看。”
阿史那?努萨克不以为然的说道，自己是如何一步步走于人前，让人喜欢，除了得天独厚的相貌，当然还有智谋。
哥哥吉日是如何一步一步变成这个样子，弟弟高勒更是渺小的他人都看不到，还有父亲的几个爱妾和庶子们，是如何一个个夭折的，眼前的人是有通天的本事，那自己更是有瞒天过海的才能。
王禅看了看阿史那?努萨克。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