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把茶杯中的茶水尽数倒掉，又倒了一杯清水进去。
“不知我可以做你那个破例而收的徒弟吗？”
阿史那?努萨克转而继续问道。
“再等等。”
王禅说道。
“等什么？”
“我且问你，你为什么要拜我师？”
“因为你确实还算有些智谋。”
“是吗？我可以猜上一猜，是总有人在你父亲面前提起朝歌有我这么一个人物，而你起初，心里也是抵触的。
只不过你的父亲提到我，你就多打听了一番，觉得好奇，也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传闻中这么厉害，在知道我的徒弟封王拜相的不在少数，这才决定要来拜我为师。
而你此刻拜师，并不是多真诚，只是想看看而已，对吗？”
王禅问道。
“哦，怎么样才算真诚呢？”
阿史那?努萨克顶着一张好看的脸问道。
“二王子，不是还要在朝歌住很久吗？倒不如等上一等，三个月后，你若还愿意拜我为师，我便不再拒绝。”
王禅说道。
“哼！你知道我父亲临走前，除了说让我拜你为师以外，还说了什么吗？”
阿史那?努萨克原本温润的脸庞，突然变得凛冽起来。
“当然。”
王禅依旧面不改色，答道。
“什么？”
阿史那?努萨克意味深长的一个挑眉，问道。
“我若堪用，留之，我若拒绝，便杀之。”
王禅说道。
“你既知道，还这么多废话做什么？”
“我还是这个答案。”
阿史那?努萨克听王禅还是如此坚持，身形一动，一刀白光闪过，把腰间的弯刀抵在王禅的脖子上，满眼的笑意，却冰凉彻骨，冷冷的说道：“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信，你怎么不问问我，这么多的帝王将相，见了我却不杀我是为什么？”
王禅只是微微一笑，反倒问道。
“因为他们愚蠢至极，杀了你，不就没有人可以弄权朝堂吗？”
阿史那?努萨克笑着答道。
“杀了我，真的可以吗？”
王禅反问道。
“你既然这么聪明，又不肯为我所用，杀了你也等同于帮助我自己，不是吗？”
“杀了我之后呢？”
“杀了就杀了，谁不服，杀了便是，这又有何难。”
“杀了我，你觉得我的徒弟会怎么做呢，一时奈何不了暮武，可十年，二十年后呢？”
“那我就先下手为强，将他们一个一个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