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修道之人应当心境宽广,可歆卬总在关键时候,缺乏点长远的大局观,有一种狭隘而不自知的偏执。
“你所在意的那些东西,我白送给穆典可,她都不会要。”
穆沧平淡淡道:“总有一,我会死。但只要下第一剑还姓穆,不管她与穆家有多深的过节,认与不认我这个父亲,穆家都是安全的。”
歆卬皱紧眉头,似有所悟。
到底,是穆沧平爬得太高了。
穆子建再优秀,还是不够优秀,延续不了父亲的辉煌,就只能带着家族往下走。
下来,又哪是那么容易的?
“看来不用我多了。”
穆沧平淡淡收回视线,“你如果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那我会认为,我给我儿子找的这个岳家,不但不会成其助力,反是拖累。”
是拖累当如何?当然是一剑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