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醒来的小伙子感觉自己今夜与往日睡的不一样。我这是来哪了。他慢慢地睁开眼,借着凌晨那朦胧的光线,一切的异样使他突然清醒。虽有些醉眼朦胧,但异样的窗户,异样的屋顶还是很敏感的,他明白过来这是在岳父家。
他悄悄的抬起头,寻找那张白天不敢盯着看的面孔。啊,这是一张多么和善的脸。可她那双眼睛盯过来如强烈日光的直射穿刺着我的双目,并连锁反应到我的心田。特别是她的那副眼镜让人觉得有些高不可攀,弄的人不攻自溃,别说象别人那样在对象面前卖弄风搔,我连接近都不敢。庄稼人好像就不适合与带眼镜的人攀弄情缘。
他又轻轻地躺下,想着:我今天又该怎样请她到家呢。唉,真没用,自己又给家里添麻烦了,这会儿估计因熬了多半夜的他们睡的正香呢。
做个人也太难了,长大了也不让自己作主,非要听着父母给找对象,说什么怕打光棍儿,怕将来没人管。现在到好找个对象来拜年不说,还得领回去。我看见她都害怕怎么去请她呀。她父亲也不说让她跟我去拜年,我能主动来,她就不能主动去。难道男人就得有礼貌,女人就不能有礼貌!如果今天她再不装罗,我……我就得……
他被迫想出一遭:我得悄悄地和她弟弟说,让他告诉他姐姐我让她去我们家。
天还没有大亮小伙子心急如焚,怎么也躺不住了。从醒来到现在家里的一切在脑海里回荡,弄的他很心烦,早知道这样硬肯不找对象。还是快起吧,自己到院里再想想办法吧。
女婿很长时间没进来,也许是不好意思看别人睡觉,岳父就叫全家人赶快起床。宝音却说:“爹,您放心吧,人家这会儿早就在路上飞奔呢。”
“他要是那样大脑肯定不清楚。”
“但愿如此,这样我也就解脱了,省的为了他我生活的这么累。”
“那也不早了,该起床了。”
岳父一出门,看到女婿正在院里散步呢,嘴里还叼着烟,当那手去夹那烟时,一个很潇洒的动作表现的好象一个有地位的人。他不傻,一点也不傻。他也许将来还非同一般呢。一个动作让岳父陷入了无边的遐想,他原谅他:也许他是个书呆子,对农村人的这一套他不会或另有他自己的做法。“都起来了,快进去吧冷的。”又扭过头看着闲房门说:“把那车子的气打足点,拖个人也省点劲。”
“嗯。”小伙子沾沾自喜:我能把她领走了。
吃完早饭,他还未见对象有走的迹象,岳父也不知哪去了,也不给帮个忙下个“令”。那我只能和小舅子说了。他低下头向爬在他跟前陪伴他的小舅子说:“让你姐穿衣服吧!”
“你不和人家说和我说,我不管!”
“我给你几块钱,行吗?”
“行是行,我问你,你为啥不和我姐说?”
“我怕你姐用眼瞥我,若让你们家人看见,那多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