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呀。”
“好!我给你去说。”兄弟走到厨房和姐姐说:“姐姐,你赶快洗碗吧,姐夫让你走呢。”
“你别瞎说了。”
“是真的,不信我给你问姐夫,”他站在门口冲着姐夫喊:“姐夫,你过来。”
“噢!”
“是你让我姐去了吧!?”
“嗯。”
宝音仍然洗她的碗,但对对象的一字顶一句的回答来了个抓住不放“嗯个屁,你叫我不和我说指个人来。”
“我……我怕……”
“怕我吃你!”她这一套真和姐姐对待姐夫差不多,姐夫的脸皮比我的脸皮厚他能受了这种对待,自己却很难。要不我也硬着头皮厚上一次脸皮,看看是否有效。他想完,很痛快地说:“那我和你说还不行,快穿衣服走吧!”
宝音不由得把头扭到一边偷笑了,这一举动被他看见了,他心里还很是舒服。他对找对象有那么点感觉了:怪不得男人都要找对象了,并且甘愿厚着脸皮忍受一切不公正的待遇。
小伙子拖着宝音走了,路上小伙子小心翼翼地骑着,躲闪着每一个坑坑洼洼,全神贯注地看着那路。没有去想着和对象说个什么。宝音认为这个人也太那个了,一路上连一句话也不和她说。好吧,咱们就这样,希望永远都别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