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也掉不下一块肉。两位老人说话虽无意,可我的过失促使我听到――掉肉,马上就对自己悔恨起来:我还真让你掉了肉,洒了血。我低下了头,眼泪滴到了裤角上,被父亲看见了。他看到我的真心实意,就再也不说什么了。”
他说了好长时间,还搬出了我父母亲。我又从里屋看看那熟睡的儿子,我低下了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以为我默许了,就伸手来拉我的手。我不从,可他抓的非常紧,我怎么也抽不出来,只好就那样了。许久,我们没有说话,任凭两只手默默地交流着。女人的心也许就是软,我再也无法向他提出反对意见。那一晚也许是我俩的另一种恋爱方式的作证日。
我接纳了他。可是就将来回哪里,我提出了个要求:我们要想在一起生活,你就随我在这里,北京我是再也不想去了。他很长时间没有作出选择,看得出他思想在作斗争,或者是咬着牙在于北京说告别。终于他答应我了。一张两人的沙发,上面一道粗粗的隔离墙,慢慢变细,只至完全消失。
就这样我们在咱们自己的土地上又开始了新的生活。我们从来都不争斗,我们家生活又恢复了生机。我们的生意越来越好,有他帮忙我省事多了。我们没有因为挣钱牺牲我们的母子亲,父子亲,和夫妻关心。
这时,张美如的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张美如叙述完了这些年来不为人所知的事情,列车也将她带出了北京很远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