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两位可能还不足二十岁的姑娘,“可她们看起来根本不会打架啊……”
“会不会打架并不重要。”陈玉衡很有经验地道,“重要的是,这些女孩子在面临死亡考验时会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和求生欲,她们的哭喊、挣扎和绝望,这些东西你在一般的女孩子身上是绝对看不到的。”
蓝桥并不理解陈玉衡话里的意思,却在人群中找到了方才他尾随而来的两人。只见那两人坐在比较靠近平台的第二层,壮实的人戴了个黑面具,高挑的则是白面具,两人眼中都露出狂热的神色,眼也不眨地盯着平台上的两位姑娘。
陈玉衡似乎没注意到蓝桥走神,顿了顿又接着道:“你不必担心她们一直对峙下去,因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们脚下的石板会被沟槽里的火龙越烧越热。若是长时间不分胜负,她们两个都会被活活烫死。喏,你看东边穿裙子的姑娘,眉宇间像是有一点书卷气。她就算不是富人家读过书的小姐,至少也是小姐的陪读丫鬟。再看左边粗辫子的,她右手的虎口有茧,以前必然干过粗活,不但力气大,逼急了也狠,所以我赌她赢。”
“原来如此……”蓝桥仍然无法摆脱这残忍赌局带给他的震撼,眼见东侧的麻裙少女缓缓向粗辫子姑娘逼近,他不禁屏住了呼吸。
麻裙少女似是更快适应了这个残酷的场面,蓦地一拳狠狠打在粗辫子姑娘的肚子上。粗辫子姑娘吃痛,身体弯成虾米似的踉跄后退。
观众一齐叫好,那喧闹的场面与一群人围着看斗鸡斗蟋蟀并无二致。
麻裙少女得势不饶人,紧接着一把扯住那姑娘的粗辫子,另一手顺势猛抓她的脸颊。
粗辫子姑娘很快被抓出了血,又被麻裙少女扯住辫子无法挣脱。她尝试逃了几次,却都被扯回来,然后被抓得更凶。
为麻裙少女下注的观众此时都欢呼起来,仿佛胜利近在眼前,只有陈玉衡淡定地道:“别着急,往下看。”
粗辫子姑娘见挣不脱,受伤后也被激起了凶性,索性以肩胛骨猛地往麻裙少女怀里一撞,把麻裙少女撞得身子一歪,一屁股摔倒在地。
而粗辫子姑娘也被麻裙少女扯着倒地,压在她的身上。粗辫子姑娘一不做二不休,以双腿盘住麻裙少女的腰肢,然后用手臂死死勒住麻裙少女的脖子。
麻裙少女被勒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双腿拼命地蹬踢,却丝毫无法挣脱粗辫子姑娘的压制。她情急之下狠狠咬住粗辫子姑娘的手臂,企图逼对方放手。
然而面临生死一线,粗辫子姑娘纵使吃痛又怎肯放手?她稍微换了下姿势,把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锁喉的手臂上,两条手臂铁钳般紧紧勒住麻裙少女的脖子。
麻裙少女双腿的蹬踢逐渐慢了下来,目光也在窒息中露出了绝望。但见她麻裙上陡然湿了一大片,原来竟是被勒得失禁了。
本来为麻裙少女欢呼的观众此时都静了下来,只有陈玉衡像是早已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