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听了那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才对奴家有成见的吧?”柳月遥莞尔一笑,跳上小船道:“今日多谢哥哥陪着奴家,天不早了,奴家还得赶紧回去,不然花语夕肯定又要怪奴家偷懒,不给她接客赚钱了。”
“保重。”蓝桥迟疑了片刻,终还是暗叹一声,补充道:“神女楼并非长久的栖身之处,如有可能,姑娘还是尽早从良吧。”
“哥哥说得极是,若非迫不得已,谁又愿当婊子呢?”柳月遥美目凝视着蓝桥道:“花语夕私吞了奴家和姐妹们为赎身攒下的钱,等除掉了她,奴家自会寻找一处理想的归宿。”
蓝桥心道花语夕为了给徐辉祖筹集军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不禁对柳月遥又多生出一丝同情:“以姑娘的品性才貌,一定找得到的。”
“那就托哥哥吉言了,要是奴家实在找不到,可以跟着哥哥吗?”柳月遥将秀发拨拢整齐,见蓝桥的脸色涨红起来,甜甜地一笑道:“逗哥哥的啦,哥哥好好休息,咱们明天再见喽。”
小船儿飘荡而去,只留下点点余波,在月色中缓缓归于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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