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公子顺遂安康。”花语夕眨了眨眼睛,狡黠地一笑道:“还说公子既寻回了小夜这天下无双的美人儿,平时就应该多注意一些,少招惹外面的花花草草。那样既让那些喜欢公子又得不到公子的女孩子们伤心,同时小夜嘴上不说,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当然,静姝姐可以例外。”
蓝桥听着花语夕转述白雪音的嘱托,本来心中温暖,待听到最后一句,立时“噗嗤”一声笑出来道:“最后一句是你自己加的吧?师妹才不会这么说哩。”
花语夕的小伎俩被他识破,也不尴尬,微微一笑道:“公子先是击败强敌,然后又得美人儿牵挂,可真是威风得紧。”
她手伸到蓝桥的肩头,把一只不知何时搭在他肩上的袜子拨弄下来,娇笑道:“奴家的袜子很香吗?这么舍不得的?我的袜子大侠。”
蓝桥这才知道自和张仲杰一战后,这只袜子就一直搭在肩上,自己却未曾留意,还挂着这只袜子和花语夕说了那么多话。
想到这里,他俊脸臊得一阵发烫,含糊地道:“你的袜子,自然香。”
说罢他从花语夕的手里又抢回袜子,放在鼻子下面猛吸一口。
这回则轮到花语夕受不住,霞升玉颊,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拳,笑骂道:“没个正经,幸亏是洗干净的,否则你还不得晕过去?”
蓝桥看到她这小女儿般的羞赧之态,心神一荡,忙轻咳一声道:“接下来你想怎么做,去找二叔吗?”
花语夕想了想道:“刚才我对张仲杰说,要立即通知蓝帅,现在想来可能也欠妥当。说到底这些事只是我的推理和猜测,既没有证据,张仲杰也从未亲口承认。”
蓝桥憾然道:“早知刚才就该把他扣下,逼他承认。”
“没用的。”花语夕摇头道,“毕竟是还没有发生的事,就连张仲杰自己也想不到在这一夜中,是否还会有新的变化。”
蓝桥明白花语夕的为难,叹道:“也是,总不能为还没发生的事和盛庸翻脸。你现在去找二叔,只会让二叔也陷入两难。不信你的话吧,明天可能就要被燕王的大军消灭,信你的话吧,他又能做什么呢?率队撤离马谷山吗?那这个未战先怯,不遵军令擅自撤防的罪名,他是跑不掉的,楚水军也会一辈子被印上怂包的烙印,再不会受人尊重。”
“话是这么说。”花语夕单手拍着自己的额角,显得有些焦急,“可除却这样,我也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唉,我向来自诩聪慧,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心里却是一片空白呢?我真笨,快想想办法呀……”
她越是焦虑急迫,就越想不出办法。蓝桥见她难过,一把抓住她的手道:“你先别着急,不如……”
蓝桥看着花语夕快哭出来的模样,忽然心中一动,脱口而出道:“此事既然不能对二叔说,不如我直接去找燕王,请他换一条进军路线。”
花语夕一怔,眼睛却亮了起来,仿佛从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