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因从小大量服药的关系,身体对各种药物的耐药性也远超常人,我早和你说我药性已解,虽确有哄你安心的意思,但其实也没太离谱,等到午初时分,便彻底无碍了。”
蓝桥听她这样一说,立时尴尬地不知如何是好,一张俊脸在火光映衬下仿佛熟透了的红柿子,好半天才嗫嚅着道:“那你刚才还认命似的任我轻薄?我还以为……”
“我以为是公子想……”花语夕说到这里也又红了脸,扭动不依地止住。
蓝桥呆了良久,再叹一声,轻声自语道:“其实我很矛盾,非常矛盾。”
花语夕巧笑倩兮地道:“公子何不说来听听,看奴家是不是公子的那朵解语花?”
“我若说对你的诱惑无动于衷,那肯定是骗人的。但我内心的理智却仍想抗拒,因为我不愿趁人之危。”蓝桥咬着牙,捡起一块石子用力掷出,待其落入远处的湖面才接着道:“我想说服自己只是为了帮你缓解痛苦,出于无奈才碰的你,而非为了一己私欲。但我又明知事实并非如此,这样想只是自欺欺人。或许你在济南骂我骂得对,我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其实能听到公子的心里话,奴家很高兴,至少总好过说对奴家丝毫不感兴趣。”花语夕轻轻握住蓝桥的手,诚恳而郑重地道:“另外,公子并不是趁人之危,现在公子知道奴家并没有被药性困扰了,如果仍愿意和奴家好,奴家只会感到欣喜。”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此刻对你的感情,是单纯男女间的冲动还是爱。若说只是冲动,那我与衣冠禽兽何异?”蓝桥颓然道:“可若说是爱吧,我又有另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才认识你不久,又好像已和你结下了几辈子的缘分,我甚至都有些分不清,你到底是谁。”
“就当是一场梦吧,至于是不是爱,时间终会给你答案。”花语夕揽住蓝桥的脖子,深情地凝望着他,呓语般道:“现在,请先吻我好吗?”
蓝桥见她美目微闭,一副翘首以待的诱人模样,心一横正想吻她,忽然眼角有亮光闪过,原来是一道明晃晃的闪电划过天际。
他一惊,忙一把将花语夕抱住,接着那震耳欲聋的雷声便炸响夜空。
蓝桥活了二十多年,还从未听过如此可怕的雷声。
那感觉就好像山崩于前,城塌于侧,不但震得人耳膜生疼,甚至撼得仿佛大地也在颤抖。
花语夕惊呼一声,面色瞬间由羞红转作苍白,如受惊的鸟儿般把头紧紧埋在蓝桥怀里。
蓝桥尚来不及安慰,又一道闪电划亮了天空,紧接着隆隆的雷声再次作响。
莫说花语夕,就连蓝桥自己,也不禁被这雷声震得心惊胆战。然而一阵雷声刚过,仅一弹指的瞬间,另一道雷声已接连炸响,短短不足一盏茶的功夫里,已有二十多道雷电炸响夜空。
这是雷暴!
蓝桥陡地意识到危险,抱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