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都站不稳了?”
那人忍着痛爬起身,在地上左右看看,却只看到一枚铜钱。
“我掉的吗?见鬼了。”他捡起铜钱,拉着同伴迅速去远。
花语夕悄声笑道:“没想到公子的暗器也这么有准头,一枚铜钱镖,让他吃一嘴泥。”
蓝桥哼了一声道:“谁让他不规矩,对你动手动脚的,必须给点教训。”
“呦,奴家是碰不得的吗?”花语夕狡狯地一笑,忽然又凑近道:“还是说,只许公子自己不规矩?”
蓝桥知道和花语夕以前有过不止一次的肢体接触,被她这样一说,也不禁感到汗颜,支吾一声道:“进去吧,这店里都坐满了,也就他们刚走,留下两个位子。”
胡记砂锅很有特色,在柜台旁立着座架子,上边陈列着不同种类的荤素食材,还有各式酱料。客人可从中自行挑选,按该类食材的价格称重计费,廉价者几文钱,昂贵者几十文,都不乏选购者。
选好食材,店小二会帮着把食材放进砂锅,再加入店里特制的高汤炖煮,最后把煮至滚沸的砂锅呈送到客人桌上。
在每两位客人之间的条案上,还放着个小铜架,边缘早已被火烧黑。当砂锅上桌,店小二会点起几支蜡烛,在铜架下给砂锅加热,避免食材凉得太快。
蓝桥一连选了七八样食材,包括牛羊肉、下水和菇类,花语夕却只挑了三样素食,一副胃口不佳的样子。
在等待加汤煮锅的时候,蓝桥见花语夕手上的黑油印消失不见,笑着调侃她道:“怎么?刚才趁我不注意,把手擦干净了?擦袖子还是擦裙子上了?”
“才没有呢,公子讨厌!”花语夕大嗔道,“人家精心打扮出来,怎会做这样煞风景的事?”
蓝桥哂道:“那你是怎么擦干净的?”
“奴家是……”花语夕显得有些羞急,欲言又止地过了半晌才道:“奴家有自己的法子嘛。”
“什么法子?”蓝桥本来纯是好奇,见花语夕只是垂头不语,忽然灵机一动道:“是否和你之前光着脚走路,脚却永远不会脏有关系?”
花语夕仍不答他,半晌却低着头“嗯”了一声。
蓝桥和花语夕相处日久,但觉她时而大胆泼辣,时而冷静果决,总是在和他的接触中占据上风,从未像今日般表现出如此多的娇羞神态,不禁大感兴趣:“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花语夕赧然一笑,扭捏着不肯吐露。
蓝桥又道:“当年雪音曾经试过模仿,把有脏污的布料放入水中,按照一定的法子运功,很快就把布料上的脏污除净了。”
花语夕本来矜持不说,听蓝桥提起白雪音,反被激起了好胜心,轻声道:“雪音妹子能想到用这个思路模仿,确实已很有想象力,但和奴家用的法子,还是有本质上的不同。奴家无需借助外物,也可以做到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