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洁。”
说着,她用手指沾了一点酱料,只甩一甩的工夫,手上酱污便神乎其技地便消失不见。
蓝桥看得惊诧万分,忍不住一再追问,花语夕这才有些得意地道出实情:“这是奴家自创的一门功夫,名叫‘冰清玉洁’,灵感则是来自徐叔的气疗术。”
花语夕顿了顿,又接着道:“当初奴家身在江浦,徐叔曾对奴家讲过他以真气和银针为病患祛除病灶的事,那时奴家未曾习武,也没有真气,所以只记住他说的话,未能真正理解。等到了楚水城,堂主传奴家内功心法,奴家又查看过徐叔留下的笔迹,终悟出了他以气驱毒的法门。”
蓝桥越听越有兴致:“什么法门?可以讲给我听吗?”
花语夕斜睨了蓝桥一眼道:“可以倒是可以,不过奴家有一个条件。”
蓝桥毫不犹豫地道:“你说。”
花语夕警惕地道:“奴家告诉公子以后,公子在未经奴家允许的情况下,不可把这法子告诉其他的女孩子,无论小夜、雪音妹子还是小郡主,当然也包括其他婢女什么的。要是让奴家知道公子偷偷泄露奴家的小秘密,那奴家就……哼,奴家就离家出走,再不侍候公子了。”
蓝桥欣然道:“好,你告诉我吧,我不说就是。”
花语夕坦然道:“奴家那时初窥武道之堂奥,功力真气远达不到徐叔气疗术的要求,但女孩子都有爱美爱净之心,于是便突发奇想,想这气疗术既能祛除患者体内的浊气毒素,那是否也能用于肌肤表层?奴家经过几个月的实验,终于找到可把气疗术运用于肌肤表层的行功路数,可把自身的小部分真气流转到想要肌肤表层的任意部位,以真气激荡将污物震碎成肉眼看不见的小颗粒小液滴,然后随风发散而去。”
“原来如此。”蓝桥恍然道,“难怪你刚才只是甩了甩手指,手就又变干净了。”
“手脚都是一理。”花语夕嘻嘻一笑道,“楚水城生活不便,每次从百里荒经过,都弄得一身泥污,不得已创出这个法子。”
蓝桥眼珠一转道:“那你岂非永远不用洗澡?”
“你才不洗澡哩,公子真是的,迫人家说出秘密,还要嘲笑人家。”花语夕正娇嗔着不依,店小二捧着热腾腾的砂锅走过来道:“砂锅来啦,二位客官留着点神,别烫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