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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承总有断绝嘛,经学不是当年也有今经和古经之争?总之,最后胜利的一定是真经,不然不可能流传后世。”玄悯说道。
这话听着有点问题啊,胜利的一定是真经?没有任何其他有力证据证明,就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断言,简单粗暴地划等于,那自己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只有胜利才是真经。
“请问高克明兄弟在吗?”一个声音从外边传来,随即是一声欢喜,“我还以为你跟着家里的人回去了,没想到还在这儿。”
高克明扭头一看,锦衣佩玉,细眉大眼,赶忙起身:“唐兄,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我这过两天也要走了,你赶得也是巧。”
“是吗?巧了,我过两天也要走,去南边凤冀郡卫辛的鹤鸣书院,今年大半年就要耗在那里了。今天是出门前来这烧个香,求个平安。顺便看看你在不在,最近过得如何啊?”
“还行,不好不坏。我也是要去凤冀郡,不过要去的是子衿书院。不知道唐兄什么时候走啊?”高克明客气道。
“很快,真的是过两天,大后天就要走。不过你真要去子衿书院?我听说那个院长沙锦……涛?虽然学问不错,但是人挺怪,而且脾气也大,而且学生还要分三六九等,不是最好的不会亲自教授。”唐寅岫说着打听来的消息。
听着不太妙啊,陈曹司这人看起来不错,他是怎么和这么奇怪的人有交情的?
“长辈和书院的人有些交情,推荐我去的,我自然是从命。”高克明笑着说。
“哦,有交情啊,那还好。其实我也是凭交情进的鹤鸣书院,我这人才学还是有些不足。”唐寅岫倒是很真诚。
“正是因为不足才进书院的嘛。对了,另外两位兄台呢?自从那日一别,就不见踪影了,也未曾拜访,不知二位现在如何了?”高克明假装热情地问道。
“唉,别提了。”唐寅岫脸色变黑,“殿秋还好,维平可是倒了八辈子大霉了。既然你我都要离开了,那我就告诉你实情。年前土匪绑人的事情知道吧,被绑的就是维平和他的新娘,两家人筹钱慢了,加上郡兵出动,两人在土匪窝待了一晚上才出来,据说都受了不少苦头,这婚事也黄了。”
“真的,假的?”高克明有点懵,至于这么刺激吗?结个婚都要遇见绑匪。
“那还有假,当初借钱都借到我们家了。本来我是要初七就走的,可是为了安全,硬生生是拖到过了十五,这外边没什么风声,这才准备上路。高兄弟,如果你方便的话最好和我一起走,彼此也有个照应。不然的话,自己也要多加小心啊。”
“我想我还要再晚两天,唐兄你也是,走得这么早,要注意安全啊。对了,两个书院离得远吗?咱们也算是老友了,到时候走访一下。”高克明假意客气。
“这个还真不是太清楚,去了再说吧。”唐寅岫摇摇脑袋,“我也不打扰你了,还要回去收拾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