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叔叔病不好,你也别好过。”曾锄头低声怒喝。
“好,好,我出。”尤凤子哆哆嗦嗦地掏钱袋。
“这位汉子,我瞧你腿脚有些不便,是不是刚才吃了顿打,我这儿有两副膏药,十文钱,你要不要?”郎中说道。
“您倒是心细。这两副膏药不能算饶头吗?”尤凤子点着钱。
“别人我还真送了,你啊,我不送。”郎中拿着膏药道。
“就是,你这种人也配。”曾锄头在一旁冷嘲热讽。
“这是五百文,你的膏药,我不要了。”尤凤子气呼呼道。
“好。”郎中也不生气,接过钱清点后,抱拳道对曾锄头:“若是有事,小哥再来找我。”
“大夫慢走,我就不送您了。”曾锄头很客气。
等郎中走后,曾锄头又和尤凤子骂骂咧咧一番,最后让他滚蛋,记得大后天带上钱再来。
晚上,夜黑人静的时候,曾锄头家的门响了。他慌忙问道:“谁啊?”
“是我。”门外的人回答。
曾锄头给他开了门,而后左右瞧了瞧,请他进门,又关好了门。
来着瞧见喝酒的老头,笑道:“你个老家伙,真是一刻也忘不了酒。”
“心里开心,自然就想喝点,你要不也来点?”老头吩咐道,“锄头,给冯老头也倒一杯。”
“唉,二叔。”曾锄头立即准备倒酒。
“别,我来是拿钱的,拿完就走。”道士说道。
“锄头,拿出一百文来。”老头吩咐。
随后,曾锄头拿来一个钱袋,取出了一百文。
“自己数数。瞧瞧我这儿,钱还没到手。就都给你了。”老头一边喝酒一边抱怨。
“你这可是找到一个长期的衣食父母,这一百文不算什么。嗯,正好。”道士把钱收了起来。
“剩下的六百文,要是那小子规矩,就按约定一个月之后给你。要是不规矩,还要仰仗你帮忙啊。”老头说道。
“放心,我保证十天之内就让他再掏出六百文来。”道士自信满满。
“那有劳了。”
“要是没事的话,我就走了。咱们大后天再见。”道士笑道。
“嗯,到时候我又是个半昏迷的瘫子咯。”老人说道。
而后三人一起大笑。
“那么告辞。”
“锄头,去送送你冯叔。”老头吩咐。
把道士送走后,曾锄头回到屋里。老头面色不开心地骂道:“贪财鬼,演一下戏就要这么多。真当老子的钱好赚啊。大冬天躺地上,冻得人要死,是用命换的。”
“二叔,你消消气,咱这也是没办法。”曾锄头劝道,“再说,到时候再从这个尤凤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