闾丘赫煊咽了咽口水,他哪一样都不想选。
跪这些,岂不是要他的命啊,他还要怎么起来啊?
选一样的话,是跪不断就不能起来。
四样都要跪的话,是要到了时间才能起来。
她也没有说是多久,而且就这个质量,压根就不可能跪得断的。
江尺樱伸手在桌子上抓了抓:“赶紧选啊,你今天要是不选的话,这个月加下个月,哦,不,是今年,你都自己一个人睡觉。别再来找我了,我不要你。”
闾丘赫煊立马就选了第二样。
跪断了是不可能的,那他还是一样样跪过去,跪够时间吧。
她刚刚说的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残忍了。
他可受不了的。
江尺樱默默开了计时器:“不难为你了,这四样,每个跪一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
那他岂不是要跪四个小时了?
他到时候要怎么起来啊?
他之前是不是该庆幸,母后还没有把祖传搓衣板给她。
要是用那个祖传搓衣板,他怕是就只在床上躺着,或是坐在轮椅上了。
那个祖传搓衣板实在是太吓人了,他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发明的。
等母后不让父王跪了,就轮到他了。
他这个可怜兮兮的人啊。
估计父王还能再跪一阵子,母后越晚传给她越好。
听说其他人家里,好像也有那种搓衣板,莫不都是祖传的?
还是一起弄的那一种?
他之前路过客厅的时候,就听到母后在那里打电话,商量着家传的搓衣板是不是要拿去保养一下了。
现在就是四选一的,等那个祖传搓衣板到手了,岂不是就是一直跪那个?
那个压根就不是人跪的。
江尺樱看了看时间,慢慢喝着茶。
四个小时啊,中午还要不要他起来呢?
那些进来送文件的人,看到闾丘赫煊在那里跪着,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被吓到了。
看了一会儿,又移开视线,生怕因为做自己多看而惹闾丘赫煊生气了。
费力地将文件递给江尺樱,又说了几句话,立马溜了。
他也不敢传出去,不然就容易被盯上了。
要是被闾丘赫煊让人带出去收拾,可是很惨的。
闾丘赫煊的那些手段,就算是不知道,也没有人会想体验一下的。
除非是不想要命的。
闾丘赫煊动都不敢动,默默在心里算着时间。
现在这个键盘还好,那个榴莲,他要怎么跪下去啊?
怕是会疼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