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归看了他一眼，诧异地道：“你如何得知何小鱼？”
“别忘了。凌仙城时我也在场。后来我去仙人峰，落花仙子与我说了一些。”
夜归点点头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
“错了，你大错特错。让谁知道她的名字都可以，唯独不要让曹云知道。”镜公子提醒道。
夜归细想了一下，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冷冷地道：“这次，他活不成了。”
镜公子笑了笑，意味深长地望着他：“如果我是你。眼前就有繁花似锦，柳木成林。又何必去眺望天边那一朵看不见的鲜花呢？”
夜归知道他在说谁，摇头道：“恐怕我不能接受。”
“所以说你不够聪明啊。爱别人是痛苦，被爱才是舒服。唉……不仅仅是你，世人都是如此的不聪明，不明智。”镜公子叹息一声。
夜归心平气和地说：“我心里有数，我们还是先做好眼前的事情吧。”
镜公子知道他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只好作罢，望着永诀亭说：“修行分为很多派系。阵法修行也可以算作一派，不过因为阵法多仰仗外物。所以修炼此派的人，并不能抵达巅峰境界。尽管如此，也仍有一些阵法大师，凭借精妙的阵法，可以在九州修士中占据一席之地。祖师入云华寺时，主修阵法。这条路走到一半，才改为修行功法。若不是因为他修行过阵法一道，绝对创不出《亘古》这门功法。”
夜归有些无奈地说：“前辈，能直奔主题吗？我们如何破阵？”
“没到与祖师同样的境界，是破不了这个阵法的。这阵法虽小，可阵眼却多达三百处。每一处都有三颗极品灵石，能延续阵法百万年。”
“那我们来这里做什么？”夜归莫名有些生气。
“别人破不了，你却可以破。”镜公子微笑着指着他。
“我？”夜归疑惑地看着他说。
镜公子点点头道：“李霄圣人没有传你《清风明月术》，也没有传你《洞往昔未来劫之神通》。只传了你《大封印术》。可这是法术，并不是功法。你光有法术，没有功法，是无法使用的。不知你有什么机缘，学会了风雷先生的《九霄》，但它也是法术。你学的功法是什么？”
夜归心道：原来他已经将我的消息打听的一清二楚了。嘴上说道：“《大道绝》。”
“这就是问题关键所在了。世界上没有人听说过这门功法。按理说，它应是一门普普通通的功法，所以世人才不知晓。可偏偏它威力巨大，可驭世间万法。这样的功法，却寂寂无名。而且李霄圣人从来没有使用过，为什么？”
夜归摇摇头。其实李霄传他功法之时，与他说过《大道绝》是傅风十二赠给自己的。
一个陌生的声音忽然插了进来。
“因为《大道绝》很有可能是半部《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