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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个字,她咬在齿缝里,“心、想、事、成!”
“所有人都以为她不过是将自己置于危险境地,可她对你失望,失望透了,情愿死也不肯再留在这世上看你虚情假意,看你对别人情深义重!”
“这些、她不愿意告诉你的,可凭什么不让你知道?凭什么你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她给你的一切!”
“姜琰华,你怎么做到的?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的伤害她!”
是秋末最后的浓霜覆上了心底无边的荒原,琰华失的脸色与背后的墙面漫成一片,眼底幽晃的光,好似湖面被狂风吹皱的波纹。
或许都曾爱而不及,或许是女子对情意的细腻,姜柔对繁漪的爱意感同身受,金灿灿的晴线里,抬手抹去腮边的泪:“她到死都在为你的人生铺路,把你想要的一切都给你,把能给的都给你。”
“是不是唾手可得的,就在这么不得你去看一眼?就这么不顾她的情意与姚家女私下往来?就算你对她没感情,到底她尸骨未寒!”
戛然而顿,她眼中尖锐的针芒几乎要将他的身体刺穿,讥笑从唇间漫出,字字如刀,“哦,也对,她连尸骨都没有找全,连魂魄都是破损的,哪来的寒不寒,还是我冤枉你们了。”
琰华被她如剑的话语震的心神欲裂,步步踉跄,没办法招架,不忍招架,恨不能就此跟着她一起离开。
心口一烫,有血腥之气翻涌而上,在迷蒙的视线里,只觉眼前的凤凰花都成了一滴又一滴浸了泪的血珠。
“她把命给了我,可她撒开的也是我的命!”
姜柔对他迟到的醒悟不屑一顾:“你可要好好的活着,她希望你好好活着,说不定她的魂魄就在边儿看着呢,还想亲眼看着你、娶了你心爱的人进门呢!”
那心爱二字几乎是咬在姜柔的齿缝之间。
“我祝福你们两个,这辈子、都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