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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的将军们到是没什么太大反应,但是这些个首领就坐不住了。
“武虞候,我等,这是要克萧关么?”
“正是。”武怀表看了看说话的人,是桥州党项野力部的野力疙瘩仁,是羁糜桥州刺史,野力部头人野力刚达的儿子,带着五百多骑健儿。
这个野力氏是党项八姓之一,是排在拓拔后面的第二大姓,也是后来西夏国的后族。皇族是拓拔氏。在党项,羌这一片儿影响力比较大。
“虞候可是意欲以我等为前卒?”野力疙瘩仁大声问了一句。
武怀表皱起眉头看了野力疙瘩仁一眼:“即入军伍,可知军法何在?尔在藐视本司马吗?”
“若是某错怪了虞候,但凭处置,但若是虞候欲以某野力部等部众为前卒,某等誓死不从。”
“某何时所言欲以你野力部为前卒?你野力部可以纵马关墙吗?大言不惭。来人,二十军棍,不得容情。”
“虞候所言当真?”
“某一军之虞候,言语岂能儿戏?”
“好,这棍子某接了,希望虞候言而有信。”
“虞候,”边上野力州的首领站了起来:“虞候,此时正值用人之际,疙瘩仁虽粗鲁,但亦勇武,这二十军棍可行暂时记下,允他将功折罪?”
羁糜野力州是野力部大头人的领地,直接以部落名字为州名。
武怀表看了这个人一眼,摇了摇头:“军法在此,何人可以豁免?即入军伍自当遵从,某亦相同。某也不缺勇武之人。叉出去。”
片刻,帐外传来噼啪的抽棍子声,这野力疙瘩仁到是硬汉,一声也没有出。
“敢问虞候,”野力州的首领脸上有点挂不住,站在那里拱了拱手:“当如何克复萧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