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水,想起了家中的老母亲。他深深叹了口气,“唉……自己从小父亲早亡,撇下俺母子相依为命,受到多少煎熬,吃尽多少人间之苦,成天度日如年。现时,我已长大,身边没有妻小,怎能给白家传宗接代,如何对的起我那白发苍苍的老娘呢!”。想罢,掉下了几颗伤心的泪。他慢慢地站起身,回首望望自己的村庄,深深鞠了个躬,然后挺起胸脯,大踏步向山里走去。他想多砍点柴,早早回家,以免母亲挂念。
正砍柴,忽然一道闪电划破长空,紧跟着一声炸雷,豆大的雨点哗哗哗下了起来,差点把他淋成落汤鸡。刚好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层层密密,遮天蔽日。白郎赶紧跑过去避雨,等雨停了再砍柴回家。谁知,大雨如注,像那日一样,整整下了一天,直到傍晚,天才放亮。
日已西沉,天色将晚。虽说夏日,山里的雨夜还是冷飕飕的,缩在树下的白郎冻得瑟瑟发抖,加上一天茶米未进,肚中咕噜噜直响。白郎低头沉思,柴没砍成,倒被大雨堵在这里,母亲在家,不知怎样,这可如何是好?不免,就和上次一样依靠这棵大树借宿一夜,明天再作打算。想着,想着,便朦朦胧胧沉入了梦乡。
清凉的山风吹得树叶哗哗作响,皎洁的月光洒满了整个山林,远处不时传来虎啸狼嚎,猫头鹰窥视着四周等待猎物捕获。
忽然,有一股香气注入白郎鼻孔,味道清淡好闻。白郎心想,从哪儿飘来的香气,说是花,倒不像。白郎用鼻子嗅了嗅,觉得倒是女子身上的香味。他睁眼一看,吓了一跳,距离自己不过一尺远的地方站着一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精灵的眼睛,红润的嘴唇,漂亮的脸蛋,上身内穿浅红色的短布紧衣小尻,腰系黄色罗幔丝绦。外罩深红的罗绢外敞,下身着深绿色绣满海棠花的绸缎夹裤,脚穿粉红色花鞋,鞋头上绣上一朵浅绿色的绒球。真是比花花不鲜,比玉玉不霞,沉如落雁之容。
这是谁家的姑娘长得如此美貌,难道是仙女下凡,还是观音降临。要不,咋长得这么漂亮。不对,这深山老林的,怎会有这般貌美的女子呢?性情憨厚的白郎没敢多想下去,这深更半夜的,一个女子也被大雨留在山中着实可怜。但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低下头来,愣愣的一声不语。
你道这位姑娘是谁,就是前文交待过的日夜思念白郎的果仙。
果仙见了白郎,心里特别欢喜。看到白郎憨厚、老实、单纯的样子,心里有种说不出的高兴。她走到跟前,话语低低,“相公,我家就在附近,刚好路过这里,现已天黑,刚下过雨,地面潮湿,不是过夜之处,不如到我家安寝,明日再走如何?”
白郎听了这位女子竟然称自己为相公,恍如做梦,傻傻地一句话也没有。那位姑娘看透了白郎的心思,“相公,我不是坏人,俺家都是好人,不会把你咋样的。”
白郎心想:说的也是,深山之处,狼虫虎豹,山猫野鹿。最近听说,有妖魔鬼怪,随时都会出现。不如信她一回,随她家里,安住一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