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再作打算。白郎想到这里,抬头望了望这位姑娘,“姑娘,你家住在何处,离此几里地?”
姑娘笑盈盈的,“不远,不远,过了这片树林便是,你放心地跟我走吧。”
白郎见她真诚,打消了顾虑,起身跟随姑娘身后。他一边走,一边不住地看看身边四周的景物。虽说夜晚,借着月光,却看得清楚。路边的野花,散发着阵阵清香,沁人心脾,顿觉周身轻松,刚才的困倦荡然无存。清爽的夜风吹拂着白郎的脸,一时精神十足。刚才男女受授不清,畏畏缩缩的感觉一点儿也没有了。
转眼来到一所庄院。好一派住处,坐北朝南,高大的门楼,巍然屹立。一对铜狮子分列两旁。大门两边上首,分别并排挂着八个气死风灯。两边各自站立四个守门卫士,个个虎背雄腰,手拿钢叉、大刀、长矛,像一个个铁塔,威风凛凛,站在那儿,不言不语,一动不动。
白郎一边走一边看,心想:我在此打柴多年,咋没发现有这么好的庄院呢?这家不是王侯,便是皇亲国戚。两人穿过二门,来到三门,进了客厅落坐。早有丫环端上茶来,摆上了鲜桃鲜果,还有一些希奇的点心。丫环献茶,白郎急忙道谢,慢慢品尝起来。茶香入嘴,醇口甘甜,真是好茶。
茶罢,果仙进了内间,见了姐姐不住地含笑。花仙看了妹妹一眼,又向果仙使了个眼色。“这下你可满意了吧,无怪你朝思暮想,真是天下无二,地下无双,的确是天底难寻的美少年。放在谁身上,都会动心,更何况是你呢。你可要看好了,可别让我给抢了过来。”
果仙噗嗤一笑,“谁怕呢,你要看好了,给你就是了。”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嘴里不住地嘟囔着,可谁也没听到她说的啥。
姐姐知道妹妹的心,悄声说道:“你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你可别当真的了。”
果仙扯回头,“谁知你说的是真是假,存的啥心,看人家的好,你也想……”
花仙看妹妹憨厚劲,不由得笑了,“你这个死丫头,还没成亲,和我闹意见了,今后用不着我了。再好,姐姐也不能做那样的事。”
果仙还想说,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一阵銮铃声,面前出现一位鹤发童颜,满面红光的老夫人。白朗心想,这位老人一定是这家的老主人吧。连忙起身,“老人家您好。”老太太上首坐下,看白郎一表人才,心里十分高兴,笑着:“年青人,今日在此相见,是咱娘们的缘分,你家住何方,姓啥名谁,家中还有何人哪?”
白郎起身施礼,将住址姓名,父亲早亡,母子相依为命,苦度春秋,一一托出。老太太叹口气,“唉……真是一个苦命的孩子。两个死丫头,躲着做甚,有何怕羞,这样好事,何以得来,不与白郎相见,是何道理,是咱全家对白郎一番情谊呀。”
姐妹俩听母亲呼唤,出来鞠躬,白郎还礼。礼罢,分宾主落座。
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