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一个女子。倘若上司怪罪下来,如何开释?”
听到这里,叶小戎恍然大悟,心道:“臆度这便是父亲因何派出月英宫弟子,通知江南民家之故。如此看来,探事亭弟子功效卓著。”
又闻那周姓将军,道:“各位兄弟,五弟所虑正乃为兄之忧也,彼时上司怪罪下来,咱们如何开释。大伙不妨大胆议论,商讨一个应对之策。”韩姓校尉神情无奈,道:“眼下之际,苦于民间无女,抓捕不来女子,如何商讨应对之策?”周姓将军鄙夷不屑,道:“二弟之意,吾等只有回营吃受军棍?”韩姓校尉冷笑一声,道:“大哥,吃受军棍当属不幸之中大幸,要是将几个妇女押往军营,项上人头恐也难保。”瘦弱张姓校尉道:“大哥,二哥所言不无道理。此次江南一行,居然只抓捕七八个成婚妇人。到时返回军营,元帅驾前吾等如何禀报?”韩姓校尉不以为然,道:“这有何难,咱们不妨如实禀报,元帅若是不信,可命他人前来一试。”周姓将军摇了摇头,道:“使不得,此等大任既然着落吾等兄弟身上,自当竭心尽力经办,那有搪塞敷衍之道理?”韩姓校尉怫然不悦,道:“这也不妥,那也使不得。便请大哥定个主张,咱们几个遵从就是。”周姓将军道:“眼下为兄也束手无策,哪有甚么主张。”
五人皆皱眉冥思,酒肆大堂顿时陷入寂静。
忽见张姓校尉环视一周,继而神秘兮兮,道:“大哥,小弟心中陡生一计,可速速前往军营复命,不知当讲不当讲?”周姓将军闻言大喜,道:“计将安出?五弟但说无妨。”张姓校尉看了看叶麟之,附耳窃窃私语,道:“大哥,莫如......”
叶麟之慢慢端起酒杯,泰然自若望向窗外。暗中却运起“龙吟弥传”神功,凝神辨音。
只听张姓校尉道:“江南向来乃膏腴之地,偌多豪门商贾。这些老爷深府之中,必定豢养不少奴婢丫鬟。吾等四下查访,探得那户人家女子众多,再乘夜扮作劫匪强盗,将那些奴婢丫鬟抢来。如此便可以假乱真,回营复命。”韩姓校尉抚掌大笑,道:“三弟,此计甚妙!”周姓将军却不以为然,道:“此计不妥,大郡主早已颁下严令,凡是无辜扰民者,当惩以重罪!假如传入大郡主耳中,吾等性命堪忧。”张姓校尉道:“大郡主曾因屈尊于南人为妻,已教桂王爷幽禁府中。此其一也,二者,江南如此遥远,怎会传入郡主耳中?”韩姓校尉道:“大哥,三弟所言极是。眼下形势,唯此计可行也,切莫优柔寡断,导致差事失错,殃及吾等性命。”周姓将军犹豫不决,道:“倘若传入郡主耳中,一样殃及尔等性命!”
就在这时,两个粗壮庖夫合抬一瓮烈酒跄踉走来。
酒肆东主随后而至,道:“周将军、韩大人,先请吃酒,尚煮一锅鲜美肥肉后厢装盘,几位稍等片刻。”周姓将军便大手一挥,道:“你装劳什子的盘,速将铁锅一并端来,这般就着铁锅吃酒,方显英雄气概。”酒肆东主连忙吩咐,道:“尔等楞着作甚,快去!”两个粗壮庖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