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谁也担负不起?”吴仁星道:“通御郎大人乃何许人,姜大哥义结金兰!彼时自会替大哥开脱罪责,无需阁下忧心忡忡。”姜孟伟得意洋洋,道:“不错,毋论多大祸事,三弟面前自有吾去应付,孙兄弟尽管宽心。”孙忠明道:“大哥,还请三思而行......”
就在这时,酒肆门帘一挑。
值守侍卫进来禀报,道:“启大人,赵少杰传到。”
姜孟伟醉意醺醺,道:“有请。”
值守侍卫转身高喊,道:“赵少杰,百户大人有请。”
赵少杰匆匆站在桌前,双手抱拳行礼,道:“姜百户,不知深夜唤吾何事?”
吴仁星、孙忠明忙摇摇晃晃站起身,道:“卑职见过赵百户。”
按理说赵少杰位居百户所,与姜孟伟官阶相当,却为何如此恭恭敬敬,低人一等?
这其中有一个缘故,稍作累述。
姜孟伟虽然也是左卫率府侍卫,归属副率使王克修管辖,然一则他与叶麟之结拜,仗此有恃无恐,二则王克修远在千里之外,勿须听命。这便应了一句古语:县官不如现管。三则赵少杰变节投靠。身为降将,在这些正轨侍卫眼中自然卑微。
闲话少叙,书归正传。
赵少杰见状,忙歉然抱拳作揖,道:“不敢当、不敢当,两位兄弟勿须多礼。”姜孟伟向他摆了摆手:“赵百户,请坐。”赵少杰又施一礼,道:“多谢姜百户。”小心翼翼落座旁侧。姜孟伟举起酒杯,道:“赵兄弟来迟了,先请满饮三杯。”吴仁星便拿起瓷壶斟满三杯酒,道:“百户大人,请。”
赵少杰也不推辞,端起瓷杯一饮而下。
姜孟伟目不转睛而视,道:“赵兄,离开道院之时,小弟见你缄默无言,可是对昼间之事有所不满?”赵少杰呵呵一笑,道:“通御郎叶大人那般做,自有那般做之道理,在下乃帐下一名百户,岂敢有所不瞒。”吴仁星在旁接话,道:“赵大人也挨了几拳,竟然忍得下去,换做是我们兄弟,早一刀结果那个道士。”姜孟伟冷言讥讽,道:“吴家兄弟,你懂什么?赵大人乃何许人也?卧龙山贼首蔡九五麾下之大将!只因两军交战落败,被执归顺。心胸自然较吾等广阔一些,能忍吾等所不能忍。犹如三国吕布一般,处处认人为父。”吴仁星哈哈大笑,道:“是卑职错了,无有赵百户之胸怀。”
二人一唱一和,有意说出这番话。
直听得赵少杰面红耳赤,顿时如坐针毡。
姜孟伟饮下半杯酒,接道:“大人这般胸怀,他日必定平步青云,吾等兄弟几个,还须大人多多提携。”赵少杰讪讪而言,道:“姜大人哪里话,在下还要依仗各位兄弟。”吴仁星旁敲侧击,道:“赵大人初归左卫率府,便升为六品百户,可怜卑职当差五年,如今也不过一个小小七品侍卫。如此看来,吾等愧不及也。”姜孟伟随声附和,道:“吴兄弟,你所言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