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朝堂之事不愿沾上,每每永嘉帝提及,都是遗憾。
沈千昭这话刚说出口没多久,一身紫色衣袍,丰神俊朗的棋王,便摇着扇子来了。
“祺王到!”
在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皆落在了这位年已三十多,至今却仍未娶亲的祺王。
风流倜傥,看着,倒像是二十来岁的模样。
沈千昭手肘戳了戳沈千容,“皇姐,下次齐妃再找你事,你就搬出祺王叔,反正祺王叔最疼你了。”
能让齐妃怕的人,除了永嘉帝,便只有许多年前,曾将一位妃子推下湖还无恙的祺王,倒是那妃子,大病一场,最后还被打入了冷宫,没过多久便病逝了。
至今沈千昭都不清楚,为什么当初祺王叔会对一位后宫的妃子如此下手。
那湖,可不浅。
也是因此,永嘉帝对祺王的偏袒,京中无人不晓。
沈千容微微一愣,垂下了头,手指头搅了搅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