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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母,你真是会给自己挑选女婿,兵荒马乱的年月,找一个又俊美又会耍剑的。”
陈母则哼笑:“俊美那是白猿变的,耍剑?那是耍贱吧!”
说完,陈母又拿着鸡毛掸子回到了柜台,继续无尘而扫之。
姑娘媳妇顿时傻了眼:
“这是什么意思?”
“姐妹们,付完钱赶紧走,省的有人拿着宝贝不当宝,还摆出一副不在意的表情,给咱们气受。”
“三姐儿,你说的对,咱们买完米,去西街的裁缝铺,调戏那里的兔爷去!”
“走——哈哈……”
乌央乌央的,姑娘媳妇付完钱,几十个铜板放在了柜台,陈母也不数,她知道这群娘们肯定给不够,但也不会少太多。如此,下次还会光顾。
倒是目送女人们离开的胡伯骂了一句:“一群欠‘推车’的泼皮妇人!”
“踏——”轻轻地来啦。
“陈母!给我十斤糯米,要足够啊!不能掺和黏米!”
原来是林道长的声音,听这句话,陈母立刻喜上眉梢,因为她的顾虑有解决的方法啦。
“林道长,您来了。”
“您?呵呵。”林道长摸摸胡须,略带看一位老谋深算的女妖精的眼神盯着陈母。
“什么事?”
胡伯秤着十斤糯米,转回身面对着林道长,真老汉遇老汉——兔「two」爷。
“还能什么事?用你会的本事帮我东家一下。”
林道长冲陈母一句:“贫道从龙虎山学艺,也就会抓妖驱鬼,这米铺之事,恕在下无能为力。”
陈母立刻拉过来林道长,靠近他的耳朵小声一句,还抬头看看楼梯,生怕夜无欢下来。
其实,夜无欢已经趴在陈圆圆的身旁睡着了,而陈圆圆一直在读书、看一眼夜无欢,读书、看一眼夜无欢……
但夜无欢却剑海“滴答滴答”,甜蜜地笑着,倒是惹得陈圆圆遐想了一番。
也不由跟着甜蜜一笑。
林道长不耐烦一句:“陈母,究竟有何事?”
“我给你说,我——我怀疑夜无欢是——鬼!”
“无欢公子?鬼?”林道长一听,又瞅了瞅陈母,慢慢回一句:“陈母,你今天忘吃药了吧?”
陈母立刻推开林道长,气一句:“我为了我女儿的安全着想,你是不是收了那个小白猿的礼物了?帮他做遮掩。”
林道长摇头,而后慢慢解释:“陈母,所谓民有五方——
东出少阳,日月所出,山谷清,其人佼好。
西方少阴,日月所入,其土窈冥,其人高鼻,深目,多毛。
南方太阳,土下水浅,其人大口多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