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太阴,土平广深,其人广面缩颈。中央四析,风雨交,山谷峻,其人端正。
……”
陈母立刻臭脸,问:“你说这些干嘛?”
胡伯提醒:“东家要你的法宝,试探一下……小白猿。”
林道长为难,继续说:“听我说,陈母。
南越巢居,北朔穴居,避寒暑也。
东南之人食水产,西北之人食陆畜。食水产者,龟蚌螺蛤以为珍味,不觉其腥也;食陆畜者,狸兔鼠雀以……”
陈母一扣鸡毛掸子,怒道:“你哪那么多叨叨叨?”
林道长本想以‘五方人民’说为夜无欢辩解,但陈母似乎懒得听。
便只叹气一句,从怀中掏出一块八卦镜,而后念念有词,冲八卦镜一指,一道金光进入了。
再掏出几张黄符纸,递给陈母,道一句:“你用这个八卦镜照一照他,若是鬼,在镜子中显出原形,你就用黄符纸趁他不注意,贴在他身上,他就不能动弹,几个时辰就会烟消云散。”
陈母赶紧拿过来,收好,再问一句:“那要是没显出鬼,也显不出人呢?”
林道长接过胡伯的十斤糯米,而后笑呵呵一句:“那恭喜陈母了,您女婿高贵的八卦镜都不敢显露他的真身,未来会是位与天同辉的大人物。”
林道长说完,提着糯米就急着离开。
陈母先是一愣,接着又一喊:“胡伯,他还没给钱呢?这两样东西休想抵全部米钱。”
胡伯快步追过去,拉着林道长,声音喑哑道:“额,林道长,你可不能这样,这米钱——”
“米钱等我抓妖回来再给,我又不拖欠。”
“呵呵,我也知道。我出来,只不过想给你说一件……一件……”这个时候,胡伯突然脑袋又不灵光起来,毕竟比林道长大了十岁,都六十了,在明末那时候算是行将就木。
林道长有些着急,推下胡伯的手,往前走,回头一句:“我抓妖回来再听你慢慢说!”
胡伯使劲想了想,看着林道长已经离开,不由地叹一句:“哦。我要说——要说,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现如今,人命都不是大事。”
胡伯无奈转身往米铺走回去。
陈母则左手八卦镜,右手符纸,一阵阵阴笑:“嘿嘿嘿……小白猿!还收拾不了你?”
胡伯顿时被吓了一跳,自顾自的收拾米铺,嘀咕一句:“老老少少,都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