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公公转身,顺手擦了擦额上的汗。
“随,随便转转。”
地窖的门不知怎么开着,承译见了,不由神色一凛,又说,“徐公公,跟我走吧。”
徐公公一听,这小管家语气竟也有些不善。刚才,九王爷那执鞭打人的样子,在他眼里,竟与多年前沁芳宫中的一幕重合。
午膳未用,徐公公只觉这九王府处处渗着萧瑟寒意,一刻也不愿意多留,慌忙匆匆道别。
承译似乎等他这句话很久了,连客套挽留都懒得说,于门口吩咐道,“送徐公公。”
地窖里,被他抬起腿的一瞬间,她一下睁开了眼睛,脑中随之清醒过来。
背上,脚上,手上,她已经浑身都在疼了,且还被吊着,他怎么还能------
又羞又恼,她不停扭着身子,“萧池,你放开我!”
她终于有了些精神,可双手都被绑着呢,她怎么可能挣得过他。
不多时,她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疼,尤其是背上道道血痕让她难以忍受,可蔓延在身体里的,又好像不仅仅是疼。
这感觉复杂,嗜到灵魂骨头里,足以让她终生难忘。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一张口,那声音里明显已经染了哭腔。
“求求你,放开我-----”
她终于,还是求饶了。可他却听不见一样,只扣着她的腰肢一下一下不肯松手。
她不知过了多久,只知自己快要承受不住他。
“惊澜。”
迷迷糊糊,她如此一唤,他竟一下平静下来。
放了她的腿,又轻轻将她往怀里抱。
他看着她有些不可置信,似乎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刚刚生了什么。他只看到那姑娘被他吊着,遍体鳞伤,他手上也沾着她的血迹。
回过神来,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叶棠。”
她满脸的泪。他还记得,他打她的时候,她嘴硬的很,可是再疼,她都没哭。
给她擦了擦,他又轻轻吻她脸颊。
她身上这么凉啊,衣裳也被他抽打开了,勉强能遮身。
从地上拿了他自己刚刚扔下的衣衫,往她身上裹。她人被吊着,有些挂不住衣裳。他稍一运力,热了自己的身体,将她抱着。
似乎好受一些了,她睁开眼,现自己正裹着他的衣裳,栖在他怀里,枕在他颈窝。
下一刻,他便觉得脖子上重重一疼。
闷哼一声,她还未松口,他也未松手。
僵持许久,她满口血腥。她这一口咬得狠,看准了下嘴,一下口就恨不得将他脖子上的肉咬下一块来。
他一动未动,只觉得脖子上有温热留下来,是他的血,也是她的泪。
也不知是不是咬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