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的信念,使他坚强地活下去。在朋友无法送来食物的日子里,他曾靠一条面包,维持了整整十天的生命。后来他躲到残墙断瓦、四处浓烟、几近空城的一个楼区。从残存的碗柜中,他寻找任何可充饥的东西,曾靠用过的浴池水,维系生命。在那个被毁灭的楼区中,他是唯一的像鬼魂一样存在的生命。
在经历过无数次险情,全都奇迹般地躲过灭顶之灾,终于熬到苏联红军进攻波兰的一九四四年底时,有一天,斯兹皮尔曼正在全神贯注地试图打开一个发现的罐头,忽然听到声响,一转身,一个德国军官站在面前。他顿时觉得一切全完了。在追问下,他承认是犹太人,是个钢琴家。这个德国军官把他带到一个有钢琴的半倒塌公寓里,让他弹一段。他用那双被战争摧残得已僵硬的手,再次流畅地奏出肖邦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
令斯兹皮尔曼惊讶的是,那个德国军官既没枪毙他,也没有带走他,反而帮他在废墟般的一个阁楼中找到更安全的藏身处,并几次给他送来食物。当苏联红军逼近华沙,那位德国军官最后一次来看他时,不仅给他带来食物、报纸,还把自己的军大衣留给他御寒,因那时华沙已进入严寒。斯兹皮尔曼不知怎样感激这位德国军官,只有告诉了自己名字和在波兰电台工作的信息,希望将来能有机会回报。在军官的冒死保护下,钢琴家终于捱到了战争结束,迎来了自由的曙光。
不过,虽然最后华沙的德国人被赶跑或俘虏,斯兹皮尔曼也重获自由,但是那位德国军官也成了苏联红军战俘营中的一员。等斯兹皮尔曼得到消息去营救德国军官时,战俘营已经转移,而斯兹皮尔曼并不知道这名德国军官的名字。。。。。。
罗兰-艾默里奇看完剧本,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过了片刻等情绪稳定之后才说道:“非常真实客观的描述,非常感人的故事我相信我们一定会拍出一部伟大的反战影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