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彪虽然很快的做完了广播,拍拍屁股走了,可是红旗村听到广播的乡亲们,却和家人或是和邻居探讨里起来。
这次王彪当着全体全民的面做保证,那一定会去做。
修路不是他们所看中的,他们看中的是王彪许诺的带着大家伙一块赚钱。
“还别说,这王社长说的加入合作社还真不错,你说咱们这茬人,都五六十岁了,儿女有几个守家在地的?都跑去城里陪读了,就咱们这老胳膊老腿的还能种几年地?加合作社挺好。”
“这多靠谱啊,去年一卖粮,人老王家那孩子就把地钱一分不少的给人家了,家和牛场都在这,就算不给咱们地钱,也可以牵牛去,可不能选那麻世杰和牛大夫。那都是什么玩意儿啊,看看那话说的,哪有几个是实实在在的。”
“对,他们两个也就叫唤两声,回头绝对不会去实施的,有那钱还不够他们搂的呢。”
“这话没错,那麻世杰是啥啊?几年前就是个小电工,这才在村里当几年支书?直接在城里买了一百多平的楼,又买车的,哪来的钱?”
“哪来的?还不是和赵占海他们一样,从咱们身上坑到的。”
另一家门前外,五六人站在那里讨论。
“哎,这王社长说的话还是挺可行的,咱们把地一卖,养牛多轻松,养个大母牛,下牛犊子一卖,那就是一万多,养两头就是两万,不比种地强多了。”
“可是回头就得买草喂了,那得多少钱?”
“能花多少,他那卖干草捆三百一吨,青储五百,一头牛一年能吃多少,再说夏天树道里草长出来,钱出去放,或是自己开电动车出去割草,这个又不花钱。”
“哎,我觉得他说的另一种合作方式也不错,他让咱们种什么就种什么,回头他联系销路一卖,这多赚钱。”
另一人白了这人一眼,“你咋就想美事呢?到时候你不得雇农机种啊?旱了不放水,不打药啊?秋收的时候不雇农机收割啊?再说了,你没听他说,他也不一定就能百分百找到销路,到时候你咋整?”
“对,这玩意还是把地给他种行,就是年头儿绝收,跟咱们也没关系,他照样得给咱们钱。”
“没错,回头把地归他合作社,就算不养牛,咱们出去干点儿灵活啥的,一天咋也赚他个一二百块钱了,不愿意干,就在家一躺,躺够了就去麻将馆打打小麻将,这生活多舒坦啊,就选他当村长,这孩子我看过,带着眼镜,一看就是个厚道老实人,再说,人家不差钱,不会贪污村上的钱的。”
“你家投他啊?投牛振国和麻世杰可是一张票一百块钱呢。”
“啥?你家答应的一张票给一百?我家咋说给五十呢,这两个王八犊子啊,这事还搞个喱个愣,他妈的都选王彪,那几百块钱那么好花?给你几百块钱觉得多,我告诉你们,回头他们就能从你们身上抠出去几千块钱,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