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脑瓜子让驴踢了,还是钱多烧的,给你们好几百块钱?”
王家屯。
沈娜摇头晃脑的叹气骂着:“这个臭猪头,就吃的能耐,前几天还跟我说他一个写的,做个发言还搞不过两个小学文凭的文盲?你瞅瞅,这有几句话是我爸写的发言稿上的。
完蛋,真完犊子啊,爸啊,你白给他准备稿子了,没用上啊,哼哼,一定是一紧张全忘了。”
“王彪讲的挺好,接地气,听着实在!”沈海道。
谢春兰走过去,伸手指点了一下沈娜的头,“你说你一个大姑娘,一口一个完蛋,一口一个完犊子好听吗,都跟谁学的啊?”
沈娜嘻嘻一笑,“嘿嘿嘿,我跟太爷爷太奶奶学的,妈,你不知道太爷爷最有意思了,有时候王彪惹到他了,他就骂小王八犊子,小王八羔子的。”
“还说,再让我听到,掐死你,老沈啊你看看你宝贝女儿,这学的都是什么话啊,你也不管管。”
左手把玩着两个蹦蹦球,绕着沙发茶几继续走圈的沈海笑道:“你担心什么,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挺好,多接地气!”
沈娜一听,顿时笑出了猪叫声。
谢春兰却气了个够呛,还真是近墨着黑啊,这爷俩都被同化了。
王彪回到家里,刚一进门,就对沈娜说道:“蛮蛮,刚才哥的发言有气势没,有感染力不?”
沈娜白了王彪一眼,“一点水准都没有,听着跟唠家常是的,亏你还曾在北京上市公司工作过,人公司里领导做汇报是你这个样子吗?”
“我这叫通俗易懂,接地气,你个小丫头片子知道个什么。”王彪不忿的道。
沈娜柳眉一挑:“哎呀,长本事了,敢这么跟我说话,大腿里子是不是不疼了?”
说着她把食指中指弯曲如钩,向着王彪大腿伸去,做势欲拧。
王彪也顾不上穿拖鞋,蹭蹭就跑到谢春兰伸手,”麻麻救我!”
“呀,王彪你肉麻死得了,还麻麻。”沈娜骂道。
“嘿嘿,跟你学的,我告诉你啊沈娜,我现在可是有靠山的,你在掐我,我就让我妈揍你,嗷,麻麻您说是不是啊?”王彪贱特特的对谢春兰道。
谢春兰笑着不住点头,“揍,她在欺负你,你就告诉妈,妈特你削他。”
闹过一会后,王彪换了一套衣服和鞋子,领着沈娜给麦地抛粪翻地耙地。
由于把两台阿波斯1804调回来拉着抛粪车抛粪,作业速度快了很多,第二天第二遍抛粪耙地就搞完了。
下午。
王彪招呼了几个人,把库恩premia4000四米宽幅的气喷式调播机安装在道依茨法尔2604上,直接装满了一千升的小麦种子,开着车拉着沈娜直接去了东南地种小麦。
他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