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可别杀羊了,吃点寻常的饭菜就行,那个炒米奶皮子啥的就顶好了。”
“不行,那太简陋了,你不要再说了,再说就是看不起我们了。”格泰大叔坚定的道。
王彪见状,也只能任由格泰大叔这样做了。
趁着当前的和谐欢快气氛,牛的价格也订了下来,架子牛的价格订了下来,每斤24.5元。
酒桌上。
一杯白酒下肚,王彪的古道热肠被酒和格泰大叔大婶的热情给温的很热很热。
“格泰大叔,我看你家牧场还剩生么多牛羊,要不你买草自己育肥吧,这样喂到上冻,两三个月也能长不少膘,就是再往出卖价格也能高高些。”
“自己育肥?可上哪买那么多牧草去?今年牧草都太紧缺了。“格泰大叔叹道。
王彪想了想,说道:“我可以给你们家筹集皇储玉米秸秆。”
“皇储玉米秸秆?等你们秋收大草捆,太晚了,再说你能筹集多少啊?我们家需要的量太大了,这么多牛和羊,每天就得要需十几二十吨的草。”格泰大叔道。
十几二十吨的草,一个月就是六七百吨,喂到明年开春的话,起码两三千吨的牧草。
自己手里有一百多上地,一垧地能三四十吨的样子,得七十垧地能够他们家的。
“我们家农场种了一百多上地的白瓤子苞米,我可以拿出七十垧地来,收黄储草捆,我不知道你们喂这个合不合适,像你们家这些牛羊,要是买黄储喂的话,道明年三四月份,少说也得三四千吨草,这可不是一百小数,得一百多万投入,不.......”王彪算计道。
“啊?要这么多钱啊!”格泰大婶叹道。
格泰大叔皱着眉头,没有说话,在心里慢慢的盘算着。
到底是买足了草料育肥后,自己卖出去,还是只买面前过冬的草料,将牛羊将就着活下去,将就到明年春天草长出来的时候。
如果将就到那时候,一直不卖牛羊的话,就等有几个月没有收入,只有投入。
而且就算来年开春水草肥美,牛羊上膘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吉日二哥也卡么着眼睛默默的算着账。
“那嘎齐阿哈,我感觉买草料育肥可以,把牛和羊喂上膘再卖,单说一只羊,少说都能多卖一百多块钱,而且母羊下羔还能保的住,不然没有吃的,肉膘不好即便母羊揣了崽子下了也活不了,这都是钱啊。”
格泰大叔纠结的看着外甥:“可这钱太多了,要投入一百多万,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要不了那么多草,王彪兄弟不是要羊羔和架子牛吗?把这抠出去,每天就能省下不少草料,拿不出那么多钱,咱们可以以物易物啊,拿卖牛羊的钱订账不就行了?”吉日二哥道。
对啊。
这不是要卖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