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呢吗。
家里大小羊羔一千七八百只,架子六七个月的架子牛也有二三百头。
只虚卖一百多头,就完全购买草料的了。
穆雷说的对,牧民的身价全在牛羊,要是因为吃不好,没有膘就产不了羔仔,就算牛养生下来也养不活。
几个月得不到羊羔牛犊,那可亏死了。
现在很多牛羊都怀着崽子,没有足够的草料,这些崽子下出来,也没奶吃,也活不了,这要遭损了得赔多少钱?
心里合计了半天后,格泰大叔看着王彪问道:“你家的草多少钱一吨卖?”
王彪道:“这我得算算,我们家种的都是粮食苞米,去年夏秋的时候苞米干粮涨到一块一二,有地方甚至涨到一块三。这两年新建养猪场的很多,对玉米需求很大,今年玉米价格就算与去年一样,也得达到八毛多。”
他没有背着三人,直接当着三人的面算账。
“去年我们家一垧地玉米产量三万出头,今年就算它三万斤,按去年苞米价格八毛钱五一斤,两万五千五,我一垧地玉米打黄储的价格不低两万六给你,至于人工钱、机械费用什么的这些我都不加在上边,只把运费加上去,你们看这个能接受不?”
“啥?那也太贵了,那得合六七百一吨了,在加上运费不得干到七百百一吨啊,这我们可喂不起。”格泰吓了一跳。
王彪见状尴尬的笑了几声没有再说什么。
既然嫌贵,那就不做了,留着着收完苞米打干草捆自己喂牛和羊,不然他要是买,为了效率还得花二三百万去买一台专业的青储收割机。
穆雷询问的看向王彪:“王彪兄弟你这确实太贵了,一个苞米秸秆卖的快比苜蓿草还贵了。”
王彪一愣:“秸秆?二哥我那可是将苞米直接收里边了,你们买回来喂牛和羊都不用在买苞米面子了,这还贵?我农场是正经的公司,开销收入什么都是要上账的,买羊和牛可以给你们好价钱,但是这个不行啊,我总不能亏钱卖草给你们啊。”
“你是说直把苞米也收里边啊?”格泰大叔有些明白了什么。
“当然啊,我这是也是为你们考虑,,直接把苞米棒子收里,十天半个月的就能把草捆给你们运来,不然等到苞米收完,在打草捆,就得十一月份了,这段时间你们家牛羊喂啥?”王彪道。
格泰两口子一听,乐了,要是这样说,好像不是很贵。
“能不能在低点了?”格泰大叔说道。
王彪摇了摇头,“不能,这是最低价,如果不是看你们实在是难,如果不是有吉日大叔一家的关系,我不会这样卖的,得留着收粮,我家今年盖了个两三千头规模的养猪楼,最迟明年春种时候就投入运行了,需要的粮食很多,再者,如果收黄处,我这回去就得再去买一台二三百万的青储收割机,真没跟你你们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