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拿这苞米瓤子做饲料。”
胡大娘把嘴一撇,”桂芝啊,你是不是不想给啊,这家伙的要点苞米瓤子还要做上饲料了,别说苞米瓤子了,就是苞米糠别说猪牛不吃了,就是鸡鸭都不吃。“
”你看你这老太太咋还不愿意呢,确实这么说的。”李桂芝笑着缓和道。
她不是一个像别人那样的妇女,针尖对麦芒一点不让份的,她不喜欢得罪人,那么是吃点亏,受点委屈也只是笑笑。
有的人还直接找到了王彪要苞米瓤子,王彪也没答应。
要是十垧八垧地的苞米瓤子别人要,给个一两垧地或是都给了也无所谓,但是农场这近四千多垧地苞米瓤子可不是一比小数目。
这东西一吨能卖三百二三。
这三四千垧地的苞米瓤子也能卖近百万。
农场是个企业,讲究成本。
再说,红旗村的百姓,地入了农场的,只要还在农村里生活的,他都给大家伙免费发草捆啊,都是够烧的,还要苞米瓤子干啥?
王彪送走了两拨人后,思考了一会,做了决定,一家都不给,谁都不给。
这个如果这家给了,别的人家都会来要,你不给谁是?
不给就不愿意,把人得罪了。
他是这么决定了,可是别的村的村长书记又来电话了。
都几乎都是为了一件事。
为本村那些卖地的村民要苞米瓤子。
“王镇长啊,忙啥呢?”许家村书记,许凤山道。
王彪道:“你有事啊?”
这时候正是杀猪的时节,这许书记八成是要找他吃猪肉,之后就酒桌上说苞米瓤子的事。
这个套路已经好几拨村长书记在他身上用了。
“也没啥事,今儿我们家杀猪,想请领导们过来吃个杀猪菜,现在镇里事又不多......”徐凤山道。
王彪打断他的话:“那真是太谢谢你,不过我这边有事也走不开,谢谢你的省情邀请了。”
“哎呀,王镇长啊你别外道啊,于公于私这顿饭你都得吃啊,其他领导都过来。”许书记道。
王彪笑道:“真不行,家里事太多,我家那四个宝贝闺女回来了,得帮着家里人照顾,那个你们吃吧,没事我挂了啊。“
”等等,王镇长内个我这还有点别的事。“许凤山急忙道。
来了!
王彪笑了笑:”哦,什么事你说。”
“是这样王镇长我们村那些家卖你地的,都来找我商量想跟你家要些苞米瓤子烧火,都没啥柴火了。”徐凤山道。
“秋头没出去搂柴火吗?”王彪道。
前几年他们家就是在地里拿耙子搂碎柴火,一车车往家里拉,这没柴火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