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那绝对是懒。
“没有,后来想搂柴火,那地不都让你们家农场的拖拉机给翻了吗,没地搂了。”徐凤山道。
王彪想想也是,但是这也不是什么理由,他又没有把每个村屯所有的地都翻了。
“苞米瓤子不能给,我们村的很多人要都没给,要是给你们我这边没法整。”王彪为难的道。
“可王镇长......”徐凤山。
王彪道:“我这是有很多地的苞米瓤子,但是又一部分白瓤子的农场要粉碎了当饲料,剩下的要卖,补贴人工费用。”
说到这,他话锋一转,道:“这样,谁家没烧的就来买,便宜卖,一百块钱一铲。”
“啊,那一铲能有多少啊?”徐凤山问道。
王彪想了想道:“一铲差不多能装一千多斤吧。”
“能有二十口袋吗?”
“二十麻袋得多,农场那五零铲都是加大的,三改四的车斗一铲差不多就满了。”
“啊,这么多呢,行,我问问他们。”徐凤山道。
王彪道:“要买的就快点,一周多这边可能就卖出去了。”
“好的,我这就在我们村群里通知。”
一百块钱一铲很是公道了,他真的没多要,那五零铲他这都是贴了帮加大的,两铲就得一顿苞米瓤子,这就三百二三,他只卖二百够让利了。
如果抡麻袋卖一铲差不多能卖到近二百块钱。
挂了电话之后。
他想了想,在村干部群里编辑了一段公告信息,大意:凡是把地卖给了他的,来买苞米瓤子一块块钱,五零铲一大铲,仅限于把地卖给农场的的人。
不然周边的人听到这么便宜,乎拥的都跑来买,在倒手5块钱一口袋卖出去,他可亏死了。
......
转眼间,已经十二月初。
粮食价格忽高忽低。
起初是国储粮暂停收粮,粮食价格跌了一些,百姓们一听到粮价下跌,很多看涨的百姓就慌了神儿,赶忙打苞米卖。
而大部分农民还是把粮食留到手里,等着粮价上涨到心里价位在卖。
之后国储粮又进行了拍卖,粮价上涨势头又被给了当头一棒,价格每吨又掉了几十。
家里。
沈娜道:“之前不如多出一些粮食了,现在一顿掉这么多,咱们家损失可太大了。”
王彪道:“现在降价只是暂时的市场调控,等年后还是会长的,再说咱们家自己能烘干,也有大库存粮,放手里屯着就好,等明年六七月份在卖,反正猪马上就要相继出栏了,资金能周转开。”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如果到时候跟老美关系缓和了,在大笔进口苞米怎么办?”沈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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