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一问三不知啊。”锦江上前微笑道:“小主,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滟答应道:“喔,我自己动手就可以了。”锦江微笑道:“小主方才在问的是太后娘娘的眼睛吗?奴婢知道怎么回事。”说着就附耳滟答应,另一侧,阿柔正为太后敷眼药,滟答应听完,疑惑道:“就算如此,太后养育皇上长大,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皇上怎可以如此不顾母子之情?”锦江面有难色道:“奴婢不知道,小主还是不要细问了。”积云也道:“小主,不着急,以后自然会知道的,奴婢把萝卜都切好了装盘,接下来要怎么操作?”滟答应到灶台边,拿起一块瘦肉,用刀子剁着。
昌贵妃听闻滟答应问起太后眼盲一事,摇着团扇叹道:“确实是个细心的孩子,回头送些桑葚去那儿,给太后清心明目。”游世淮边应着边堆笑道:“娘娘,过些时候就是中秋了,内务府那儿已经在整理礼单了,过节的时候再分发给各宫。”昌贵妃道:“好热的天儿啊,这出了一身香汗,好想沐浴。”游世淮堆笑道:“奴才去瞧瞧水热乎了没。”昌贵妃看着贡在殿前的一鼎寒冰,微笑道:“把那些冰块也放进澡盆里。”游世淮闻言跪下道:“娘娘三思啊,这么洗会生病的啊!”昌贵妃微笑着,目露寒光道:“你不懂,本宫就是要生病,而且不光本宫要生病,十阿哥也要跟本宫一块儿病,待会儿在十阿哥的饭食里下点东西,至于下什么下多少,轻重你们拿捏。”游世淮虽担忧但还是只好照办。
我们听闻昌贵妃风寒高热,便一齐去承乾宫探望,宣嫔焦急地吩咐宫人们忙进忙出的,另一侧乳母嬷嬷见十阿哥上吐下泻,也不知如何是好,太医为昌贵妃诊脉,昌贵妃虚弱地问道:“太医,本宫会死吗?”太医仔细诊着,起身作揖道:“娘娘且宽心,只是寒邪侵体,导致风寒,微臣给您开些药,您再配着姜汤喝下,祛了寒气便好了。”惠妃焦急地念着阿弥陀佛,宜妃道:“光念经有什么用,人家母子都病着呢。”惠妃冷笑道:“人家病着好像和你没关系似的。”宜妃道:“你…!”没等宜妃开口,荣妃便道:“好了好了,少说几句吧,贵妃娘娘和十阿哥病着,你们还有空说嘴?快去帮人家德妃,照看十阿哥。”荣妃带着惠、宜二妃到十阿哥这儿来。皇上听闻昌贵妃和十阿哥生病,便来探望,皇上用手试了一下昌贵妃的额头:“已经用过药了怎么还烧得这样烫?”昌贵妃拉住皇上的手哽咽道:“皇上,不要离开臣妾。”皇上深情地吻着昌贵妃的纤指:“朕不会舍你而去,你放心。”宣嫔端了一盆热水进来,见是皇上来,行了一礼便退出去,却听宣嫔和几个宫人在门外嘀咕,皇上示意魏珠,魏珠询问,回来附耳给皇上,皇上诧异道:“有这样的事?”魏珠道:“钟粹宫离承乾宫很近,又同属东六宫,十阿哥和贵妃娘娘同时生病,甚为蹊跷。”皇上吩咐道:“魏珠,去请钦天监监正白晋来。”魏珠应着便引白晋来,金发碧眼的白晋朝皇上和榻上的昌贵妃恭谨地行了鞠躬礼,用不太标准的中文问安道:“微臣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皇上万福,贵妃娘娘万福。”皇上问道:“白教士免礼,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