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问贵妃娘娘和十阿哥的病,会不会和星象有关?”白晋道:“回皇上,微臣夜观星象,发现危月燕有冲月之势,危月燕是北方七宿之第五宿,危字在你们大清的字典里又可作高来解释,高而有险,月主太阴,对应后宫之主,冲月也就是冲犯了月主,故而贵妃娘娘生病,只是微臣不知,这和贵妃娘娘生病有何关联?”皇上道:“贵妃的闺名便是梦月,带着‘月’字。”魏珠道:“阖宫只有滟答应的闺名有‘燕’字,许是……”他觑着龙颜没敢再说,皇上吩咐道:“白教士先退下吧。”白晋告退出去,宣嫔进来行礼道:“臣妾参见皇上。”皇上道:“免礼。”宣嫔起身进前来道:“娘娘可好些了?”皇上道:“用了药在睡着。”宣嫔道:“皇上,让臣妾照顾娘娘吧,您也累了,去歇息吧。”皇上起身,对宣嫔道:“那朕就拜托你了。”
次日一早,侍卫们都守在钟粹宫门前不让出入,积云和灵台要闯出去,又被拦下,侍卫拿出令牌道:“奉皇上口谕,将钟粹宫禁足!”滟答应闻言便在房中哭闹:“贵妃娘娘和十阿哥生病和我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赖到我头上!”若歌劝道:“小主,放宽心,许是误会,皇上不糊涂,会明白小主清白的。”滟答应冲出去对外面哭喊道:“皇上,臣妾实在冤枉啊!”魏珠递了一杯茶给皇上,皇上看着折子问道:“贵妃和十阿哥今日如何?”魏珠道:“四位娘娘在轮流照顾十阿哥,贵妃娘娘用了药,有些起色了。”皇上从抽屉里掏出一锭金子拍在桌上:“白教士给朕送来的,说贵妃那儿贿赂他让他说假话。”魏珠闻言便吓得跪在地上不敢作声,皇上道:“星象之说确实不足为信,等贵妃和十阿哥痊愈了,再解了钟粹宫的禁足。好了,起来吧。”魏珠觑着龙颜只木木地立侍,他深知这样一位帝王的心术如何地深不可测。
很快便到了中秋家宴,昌贵妃和十阿哥病愈,魏珠便传皇上口谕解了钟粹宫禁足,但并未邀请滟答应参加阖宫夜宴,昌贵妃病中不能料理,布置夜宴的事都交给了惠妃,惠妃知昌贵妃有意对付滟答应,便不动声色地忽略钟粹宫。祥嫔和太子福晋亲手做了各式各样的月饼给众人分享,乾清宫里一片花团锦簇,歌舞升平,到了深夜要歇息的时候,敬嫔让十三阿哥洗牙漱口,十三阿哥就是不肯,敬嫔焦急道:“你看你吃那么多甜食,再不洗牙,牙齿都蛀掉了。”十三阿哥闹别扭,敬嫔拗不过他,让乳母带下去哄睡。次日一早日食,十三阿哥哭闹说牙疼,敬嫔忙让太医来看诊,太医作揖道:“回三位娘娘,十三爷的牙蛀掉了,得立刻拔掉。”十三阿哥吵囔道:“我不要拔牙!我不要拔牙!”小太监一左一右制住他,他犹自拳打脚踢挣扎,太医见他乱踢,也不好操作,便无奈道:“娘娘,十三爷不肯配合,微臣便无法帮他拔除蛀牙。”十三阿哥吵囔道:“滚开!放开我!”我上前安抚道:“老十三听话,拔完了牙,额娘带你出去玩。”十三阿哥朝我踢道:“我不要我不要!”敬嫔喝道:“老十三!”我拽了拽她的衣袖:“姐姐,别对孩子这么大声。”敬嫔道:“都这样了本宫能不着急吗!”定常在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