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部分,甚至是大部分还是靠股市、贷款和其他融资渠道来完成。比如说,如果我们能够拿下高铁项目,甚至可以向国外出口高速铁路,这个gd的增长率是多么优良?如果我们能够拿下支线飞机、大飞机,这又是多么的优良?我说的这一系列的项目和未来的发展方向,任何一个的规模效应实际上都不如地产业大,但任何一个都比地产业要更优质。”
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又继续补充道:“但是,一旦中国房地产市场没有任何遏制和平抑手段的增长起来,发展起来,就像深州模式这样发展起来,国内绝大多数的流动资金都会滚入进去。特别是对企业来说,就以我们中旗投行而言,我们旗下控股的地产上市公司有三家,非上市的还有中旗置地集团公司,如果地产行业的利润率是20%,当年投入当年收益,今年投资一千亿,明年收回来一千两百亿,再依靠其他融资手段,特别是银行贷款融资,我投资一千亿,收回来的是一千八百亿,那我还搞什么高科技研究投入?中旗尚且如此,其他的公司就更别谈了。所以说,中国房地产市场如果是按照深州模式发展下去,那就是饮鸠止渴,暂时解决了国内的地方财政问题和gd增长,以及劳动就业率等等问题,实际上并没有解决任何问题,我们去分析、美国经济的长期增长,也没有说是依靠地产来解决发展问题,而且,一旦他们采取了这个选择,最终的结果都不是很好。所以,我的意见是推动中国地产业的发展势在必行,但深州模式这样纯粹的自由化市场经济政策绝非一个好的选择!”
容总理沉默了一段时间才说道:“其实我们目前主要也就是在讨论深州模式和旗州模式的差别性,中央当然是想推行旗州模式,但地方政府相对来说都比较害怕你们的模式,因为你们旗州的经济从一开始就不靠房地产解决问题。你们的利税水平在全国范围都是最好的,集体资产的规模是最大的,人均能做到几十万的资产额,旗州的人均收入能做到7万多,这个绝对不是其他城市能够比的。所以,包括社科院在内的一些研究机构总体上的认识是比较统一的,还是要先发展,达到旗州的水平再来谈旗州模式,深州模式是一个比较低端的水平,你们是一个高端水平,问题就在于这个高端模式在全国推广不了。”
杨少宗就和容总理争辩道:“旗州模式不是说非要推行住房补贴等等政策,它的关键点在于必须要提前调控房价,将房地产的利润率削弱,吸引更多的资本流向国内的科技和工业领域。我们不能说土地竞拍价格高了,房地产的利润就会削弱,不可能,香港、东京的地皮价格都是天价,它们的房地产利润仍然不低。香港排出一百个亿万大亨,里面有五十个是搞房地产的,这就很不健康,香港的土地面积还是比较大的,发展空间也不低,恰恰因为所有的资本都向房地产流动,这就是很不正常的,所以我说香港的经济是一点都不健康。如果我们二十年后回头一看,二十年后的中国不过是一个更大的香港,全国只有两个领域做的非常高,一个是房地产,另一个是金融业,那就真的很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