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届时爆发一场全球性的金融危机,我们中国的gd就得降低50%。十年的发展成绩全部毁于一旦,为什么会这样,毫无疑问是我们的资本全部流向了两个暴利领域,没有扎扎实实的将整个国家的工业体系构建起来,我们只是搞了几千个代工厂,生产塑胶鞋和羽绒服,我们的高铁、客机、高精度机床、lng、芯片全部是从国外买的,我们全国的操作系统是微软的,芯片是英特尔的,手机是爱立信的,机床是三菱的,压缩机是三洋的,汽车发动机是本田的,核电站设备是西屋和东芝的,高铁是新干线的、阿尔斯通的,变压器是bb的,低压开关柜是西门子的,服务器是ibm的,信息设备是思科的,通信设备是贝尔的,甚至连我们满大街跑的汽车都是合资企业的,挂着别人的牌子,用的是别人的车型,我们连一辆轿车的自主研发都做不到,我们的牙膏香皂都是外国品牌,我觉得这样的中国是一个悲剧,哪怕我们是世界第二大的经济体,甚至是第一大,那又有什么意义?”
这一刻,容总理沉默不语,他实际上是主推深州模式的幕后力量,没有他的支持,大家不会统一的无视杨少宗的那些提议。
这天晚上,容总理本意是想安抚一下自己的老部下,说说自己的苦衷,他不是不欣赏旗州模式,不是不欣赏杨少宗这些年在旗州搞出的这些特殊情况,而是他确实做不到。
几千个地方政府嗷嗷待哺,中央的这点税收盈余根本支持不住。
可在这个晚上,他被杨少宗说的很痛苦,他实际上也知道自己的一些选择是对长期发展无益的,他只是没有想清楚具体的不利影响在哪里。
杨少宗则很干脆的告诉了容总理,以一个资本家最犀利的目光看出了问题最为关键的部分——资本的流动性问题。
见容总理犹豫着,杨少宗继续劝说道:“总理,我也搞了这些年的国企改革,您应该是很清楚的,如果说国内有谁是最了解国营企业体制的,我觉得最深入的人应该是我吧。我则要说,指望国营企业去搞这些高科技和高资本的工业核心投入很艰难。我现在拿出六十亿豪赌高铁,那是很有把握的,我从94年开始布局,今年才正式提出来,在此之前,我们已经通过神州工业集团筹备了一个完整的研究中心和产业链,很多基础研究和技术引进也持续了两年。我实际拿出了二十个亿,其余都是靠资本市场去解决问题,只要融资到位,我要拿出三个亿专门奖励整个科研团队,主要负责人都是我们国家工程院的机车领域院士,我和他们从95年敲定了一份合同,只要搞出来可以实际运营的高铁,每个人单独奖励一千万,另外跟着团队再进行奖励。我们现在预计5年内,2000年左右就能有自己的高铁实验车型,2004年之前,我们希望做成熟,至少能保证230公里每小时的稳定时速。问题是我们不止这一个项目,地产业不受任何限制的高速增长下去,本身就是一辆不受限制的高铁,它跑了起来,其他的工业项目怎么在资本市场进行融资?”